交代完所有事情,苏明玉立刻骑马赶回凉州。
凉州城如今为了抵御外敌,已经全面封禁。
苏明玉拿着宁王给他的令牌,想试试看能不能进城。今日守城的将领恰好是老熟人。
金蓉儿身着铠甲站在城墙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身骑白马的苏明玉。
“你回来做什么?”
苏明玉高举令牌道:“我有事求见宁王殿下。”
“笑话!宁王殿下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你以为凉州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苏明玉无语的压下了心中的火气,耐心道:“金蓉儿,现在不是处理你我的私人恩怨的时候,我真的有要事要禀报。
若是耽误了,责任你担得起吗?”
金蓉儿大笑道:“谁跟你讲私人恩怨了?”
“今日城门是我值守,我怀疑你是敌国奸细,只要我在,你休想踏入凉州城一步。”
苏明玉晃了晃手中的令牌道:“你是不是眼睛不好使?这令牌是宁王亲手给我的,他会给一个奸细发令牌?
你好赖也去知会宁王一声吧?万一我真的有性命攸关的大事呢?”
“宁王殿下昨日才经历了一场大战,如今正在营帐休息。
你以为你是谁,就凭一块来历不明的令牌,就想打扰殿下的休息?”
“是不是来历不明?你验一验就知道了。”
苏明玉将令牌扔上城楼,金蓉儿立刻伸手接住。
她身旁的副手凑过来看了一眼,她立刻将令牌塞进怀中。
“好你个白雪!竟敢偷拿王爷的贴身令牌!
我劝你不要再动什么歪心思,速速离去,否则,我将你当奸细处置,即刻下令射杀你!”
苏明玉瞪大眼睛,眼睁睁的看着令牌被金蓉儿扣缴,气得只想骂娘。
“金蓉儿,你要不要脸?”
“到底是谁不要脸?”金蓉儿气愤道。
她身旁的副手是她父亲的部下,见到这两个姑娘在城楼上吵架,实在是不成体统,于是开口劝慰道:
“金校尉,我刚才大致看了眼,那令牌的材质不太像是假的。
近来也没有听说殿下丢失了自己的贴身令牌。
或许这位姑娘真的是有要事禀报,不然属下去王府问问?”
金蓉儿瞪了他一眼:“王爷丢了令牌,这么小的事情会闹得人尽皆知吗?
此女身份不明,前几日不知使了什么迷魂术,让殿下把他带进了凉州城。
后来金人来袭,这女人害怕受累,连夜就跑了。
如此贪生怕死之辈,这个时候回来,你说能有什么好事?”
副手摸了摸鼻子悄然退下。
金蓉儿毕竟是跟着金将军长大,气势还是十分唬人的。
她低头不屑的看向苏明玉道:“既然走了就不要想着再回来。
殿下曾经受了你的骗,如今大家都看清楚了你的真面目,你休想再回来欺骗殿下!”
苏明玉也是服了,金蓉儿这个女人当真是讲不通道理。
宁王怎么就把这么个玩意儿给放出来了?神武军中当真是无人可用了吗?
苏明玉懒得与她言语,便驾着马先行离开。
她想去之前城外的密道探一下,或许能找到别的出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