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洁在附近的一个高档化妆品店做店员,刚开始挺朴素的,后来涨见识了,因为她的客户中不乏一些贵妇人。
她的虚荣心就开始泛滥,每天早早起床开始化妆,能化两个小时,也不做饭了,不洗衣服,不做家务。
说什么女人不能被琐碎的家务羁绊,应该有更高的追求,她的穿着打扮,也被冠以女人的穿着是男人的脸面的说法。
无论怎么说都是她有理,家里的家务可以不做,但是钱不能少花,就是这么一个混蛋逻辑。
结果问了她的同事之后才知道,陈洁过了年就辞职了,这半年都没来上班。
“辞职半年了?”田子墨懵逼了,什么情况?怎么从来没有听她说过?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那她天天起那么早说是去上班了,到底是干嘛去了?
幸亏自己提了几次结婚,都被她拒绝了,要不然自己都是二手了,后来想想就这样过吧,找到更好的再分,结果自己被踹了,没天理了。
基本上可以证实了,陈洁是有预谋的,就是奔着他的钱来的,自己真是一个棒槌,居然忘了把财政大权要回来了,自己辛辛苦苦攒下来的大几十万彻底喵呜了。
田子墨越想越生气,太相信一个人这是缺点,难道什么人都得防嘛?
被裁了,公司给了N+1的赔偿,也就是两个月的工资,自己手里就剩下这么点钱了,现在该干什么呢?
兢兢业业做了十年的牛马,现在突然闲下来了,居然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赶快找一份工作糊口?还是再找个女朋友重新开始一段感情?
田子墨站在十字路口,看着那闪烁的读秒,让过往的车辆赶快通过,而车辆根据自己选择的方向准确无误的通过了。
它们都有自己的选择方向,自己的方向呢?该何去何从呢?
田子墨迷茫了,自己没有支配的权利,一直以来都是被支配,上班,加班,什么时候有过选择?
这个路口走了N多次了,现在看看还是那么陌生,返回去,在小区门口的饭馆里让老板炒了两个菜,又去隔壁超市买了一瓶白酒。
这么多年都没有痛快的喝过酒了,今天实在是太郁闷了,祸不单行,福无双至,听说酒精可以很好的麻痹神经,喝多了就什么都不想了。
打包回去了,看着凌乱的房间,用脚把地板上的东西踢到一边,清出来一片空间,田子墨现在没心情去整理这些东西。
吃饭,找了一个杯子,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火辣辣的感觉,然后田子墨剧烈咳嗽了半天,被呛到了。
“臭娘们,算计我,祝愿你有命偷钱,没命花,我也不诅咒你,希望你下次还能这么幸运,别被人打死。”
然后田子墨打开电脑把陈洁的银行卡号全部输错密码,把她的账户给锁了,“我就不信你手机号码不用了,还能把这些银行卡号全部注销了嘛?我一天给你锁一次,逮个机会给你种个木马!……”
“老魏,我给你说,那天我真郁闷了,也是平时第一次被二两酒给灌醉了,好恨呐!”田子墨絮絮叨叨讲述了那天的经过,虽然过去一个星期了,那天的记忆仍历历在目。
他是真的恨,原以为真心能换真情,没想到身边蛰伏了一头白眼狼。
“你比我还好点,我才是真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