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是过来人,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大皇子人模人样,竟然在府里如此恣情纵欲。”
“还有更荒唐的,你们要不要听?”
“快说,快说。”
“你们都知道大皇子府有个青楼女子吧?”
“那两个人还说,大皇子与那女子白日都干那荒唐之事。你们猜猜在哪里做的?”
“做那事,当然在房中,难道还在大庭广众之下?”
“他们在花园的亭子里,还是白天,附近还有保护大皇子的人。”
这消息,大炸裂,毁人三观。
“皇子的教育最严苛,没想到在府里竟比那青楼里的做法还要疯狂。”几人唏嘘不已。
“那楚铃儿表面风光,事实该不好过吧?”有这样的夫君,能幸福才怪。
她们从前还打算把自己的女儿塞进大皇子府,虽然是庶出,能得到大皇子的宠爱,捞个侧妃当当也不错。
如今看来,这萧逸也和前太子一般,荒淫无度。
这样的人,能被皇上看中,封为太子吗?
“这事你们可别传出去,更不要告诉老爷夫人。”
楚铃儿嫁过去,这楚家便与大皇子绑在一起,没有回转的余地。
可照这情况看,楚家堪忧啊!
“那齐王妃要求大皇子赔银子,可如今这银子却是家里出,是为什么呀?”几人又议论开了。
“这都不懂,当然是因为楚铃儿王妃之位不保,所以老爷才叫夫人准备银子。”
“楚铃儿失宠,你们说老爷会怎么做?”
“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再送个女子进大皇子府。”
其中一姨娘脸色苍白,她的女儿楚冰燕二月后及笄,而且模样也最出尖。
府中其他几个庶女年龄都太小,要是楚怀明要送人,楚冰燕在劫难逃。
亲情与权力相比,无论有多深厚的亲情,都永远是权力的牺牲品。
其他人看着那姨娘,除了同情,竟说不出一个字来。
等不了几年,她们的女儿也将是楚怀明拿去拉拢别人的工具而已。
男尊女卑,哪有女人说话的权利。除了认命服从,再无其它选择。
钱玉柔不愧为当家主母,在晚膳之前,便将东西亲自送去了齐王府。
“今日铃儿冒犯齐王妃,都怪臣妇没教育好她。”钱玉柔态度诚恳。
“这是补偿费十五万两,还有两个小玩意,希望王妃不要嫌弃。”吴管家招了招手,走上几人接过盒子。
“不知齐王妃在不在府里,臣妇想亲自向她道歉?”
“今日我家王妃解决了街上大皇子妃诬陷之事,便进宫了,此时定是在陪皇上用晚膳。”吴管家淡淡道。
钱玉柔尴尬死了:“铃儿胡作非为,臣妇的难辞其咎。还望吴管家转达对齐王妃深深的歉意。”
她心惊不已,没想到齐王妃那么讨皇上喜欢,一天都在宫中。
“麻烦吴管家了,臣妇就先告辞。”钱玉柔带着人,坐上马车匆匆离开。
京中柳树巷是极僻静之地,巷尾有家楚风馆,常有世家断袖或变态之人偷偷光顾。
此时后门走进几人,将一脸上有两道伤疤的男子扔在地上。
“为了感谢公子对家主的帮助,送个礼物给公子。”
地上那男子还瞎了眼,看年龄应该只有二十来岁,躺在地上瑟瑟发抖。
皮肤白皙,衬得身上的伤痕更加醒目。
嘴里呜呜叫着,看来是伤了舌。
“他还没被人开过苞,公子要多费心。”语落几人便离开。
那被称为公子的中年男子不认识他们,不过白得这好货,他也不客气。
“将他洗干净,我亲自教他该怎么服侍客人。”中年男子色眯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