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坐下,养心殿处处都充满着窒息感。
澄泥砚突然朝萧慎直飞而去,惨叫响起,萧慎的额头顿时血流不止。
皇上怒火中烧,这只伤,小畜牲便受不了了。
那他残害别人时,可有那么一丝一毫的动摇过,放别人一条生路?
“说说密室杀人案,你是怎么做的?”皇上走到他面前,愤怒地说道。
萧慎抱着皇上的腿:“父皇,儿臣每日都在府中,是他们见母后不在,想栽赃陷害,把儿臣拖下太子之位。”
“父皇,你要相信儿臣,别被奸人给欺骗了。”萧慎为自己辩解。
皇上眼睛凌厉,狠狠地踢了萧慎一脚。萧慎惨叫倒地,又忙忍痛跪好。
“在那密室的床下,有几根这流苏的丝线。”
“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没去过那里,为何这流苏会出现在那地毯之下?”
萧慎大惊失色,怪不得今日在太子府他们只查看流苏。
原来是他大意,将自己的玉佩带在身上,上面的流苏不知被哪个贱人扯下来几根。
至于哪次掉落的,他记不清楚了。
萧慎颤抖着双唇,面如死灰。
“证据摆在面前,你还不肯承认。”
“那些被你折磨的女人,如今在哪里?”皇上扇了他两耳光。
皇上是武将出身,下手很重。萧慎嘴角顿时流了血,脸上明显的手指印。
萧慎心中惊恐万状,却还是咬死不说。
“身为太子,就要以身作则。你倒好,背地里竟然做出如此惨无人道之事。”
“你和你母后,还真是一个得性,都喜欢折磨别人。”
“看着别人痛苦,流血直至失去生命,你们就很开心,很有成就感?”
“不愧是亲母子,冷血无情。”皇上嗤笑。
曾经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萧慎,根本没想过,事情有败露的一天。
“你还数次刺杀齐王,全不念亲兄弟之情。”
“你是太子,他挡了你哪条青云路,让你如此恨不得他死?”皇上又是狠狠二脚踢向他。
“父皇,儿臣没有。”萧慎解释道,可他的辩解显得特别苍白。
“来人,拖出去,杖责五十。”
萧慎急了,口不择言道:“父皇,儿臣是太子,不过就是弄死些区区贱民,能入儿臣眼,算是她们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萧彻那个贱种,凭什么与本宫称兄道弟?”
“你……竟然还口出狂言,没有一丝悔意。”
“就你这副臭皮囊,还有脸当太子。”
“朕要昭告天下,废了你太子之位。”皇上衣袖一挥,霸气十足。
萧彻站在不远处的走廊下,听着萧慎发去的惨叫声,冷眼旁观。
王荣超靠在廊柱上,面无表情地看萧慎受刑。
“为民除害,齐王功不可没。”王荣超道。
“一个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怎配苟活人世?”萧彻看着那高高举起的棍子,心情愉悦道。
远处只听啪啪作响,再无惨叫声传来。
湖水波光粼粼,乔乐和秦诗雅坐在阴凉处。
“哥哥,别把肉烤焦了。”午膳吃烤肉,乔乐指挥着乔云帆。
“该刷油了。”
……
“我的小祖宗,你好好歇着,哥哥保证烤得外焦里嫩。”乔云帆都被妹妹吵晕了。
秦诗雅见了兄妹俩的相处模式,嘴角轻扬。
“我还不是为你好,等将来娶了嫂子,你才能好好照顾嫂子。”乔乐撇嘴。
“秦妹妹,你娘还在为你们的婚事操心吗?”乔乐转头小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