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后,小书房。
“昨晚乐儿说要与我比试的事情,胜方向输方提出一个要求,而输方必须照做,乐儿还记得吗?”萧彻抛出个大瓜。
“萧彻,你骗鬼呢?我与你单挑?”乔乐瞪眼。
“我不学无术,没有任何才艺,我会愚蠢到和聪明过人的战神比赛?”怒火中烧。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萧彻假装严肃道。
“可我是女子,不是君子?醉酒之言,王爷就别当真了。”昨晚又喝断片了,乔乐懊恼不已。
“爹不是常说,做人不能言而无信!”萧彻抬出护国公来。
乔乐无语了,这个萧彻真是讨厌得很。
没想一句醉言,把自己弄得骑虎难下。
游记也不想看了,乔乐气冲冲回房去了。
萧彻看着她的背影,撒一个善意的谎言,不叫欺骗吧。
昨晚他脑中心中都在想着乔乐,一夜没睡,今晚不会再失眠了。
次日,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小雨。
秦安穿着布衣,佝偻着身子,低着头,冒着雨朝御史府走去。
路上行人稀少,没有打伞的他更加显眼与狼狈。
一路秦安感慨不已,他明明是公子哥,一生荣华富贵。
而今,他如丧家之犬,贫困潦倒,状如乞丐。
还被人追杀,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
他围着御史府外,寻找着可以攀爬进去的地方。
御史府内,李公公和太医院院使赵勇在大厅里落坐,秦锐陪着说话。
善堂居外的花园亭中,张仁和秦川赏着雨景。
“刚刚有下人来报,那人在府外鬼鬼祟祟的。”秦川讥笑道。
“看来他今天铁了心,秦公子不准备开门放狗?”张仁笑言。
“张公子这话,绝了!”秦川连连点头,招来心腹低语了几句。
“那我们就静待鱼儿上钩!”两人相视而笑。
秦安一时半会没找到地方,心急火燎,开弓没有回头箭,今天他一定要成功。
慢慢朝前走,无意间发现府里的后门竟然没有关好,也没发现守门人,定是雨天偷懒去了。
也不去想事情真如此凑巧,他大喜过望,轻手轻脚推门而入。
秦安挑着僻静处,朝庖厨而去,这个时候那里应没什么人,正方便他下毒。
他们几人在庄子上穷困潦倒,还有人要杀他们。
秦安怀疑是秦川干的,那小子就是白眼狼,趁人之危,肯定想杀了他们为他娘出气。
他要让府里所有人,都不得好死!
越靠近庖厨,秦安越紧张,手心都出汗了,他怕里面有人,怕被发现。
等他忐忑不安站在庖厨窗下时,悄悄抬头朝里看,没有一个人。
秦安大喜,快速溜进去。掏出怀里的小瓶,在水缸里倒入鹤顶红。
然后藏好小瓶,准备溜之大吉。
他心里暗自得意,想着等他们毒发后,他和娘、何若雪及秦玉兰就能搬回府了,一家人开开心心在一起。
谁知还没走多远,他就被一群男仆团团围住。
秦安大惊,可他一人之力哪是他们的对手那。他被五花大绑,堵住嘴。
“老爷,有一男子闯入府里,从他怀里搜出一小瓶。”一男仆慌慌张张跑进大厅,呈上小瓶。
秦安看着那药瓶,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劳烦赵院使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赵勇接过小瓶,小心翼翼揭开瓶盖,里面还有少许的粉末。
只见他在杯中放少量水,倒入粉末,将银针浸入,银针变黑。
三人脸色骤变,竟然有人来御史府下毒。
“将那个押进来,本官倒要看看,谁这么大的胆子?”秦锐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