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一言难尽的看着王炸。
这丫头可长点心吧!
老刘头大张旗鼓的带回来那么多人,再结合之前老刘家人干的事儿,要说不是冲着王炸来的,村长表演倒立吃屎。
可瞅着王炸吊儿郎当的样儿,村长都怕自己提醒了也不被放在心上。
“听说老刘家来了几个外乡人,村里人瞅着眼生,我作为村长当然要来问问。”
村长背着手朝主屋走去。
院子就这么大,村长说这话,也是懒得一会儿再说一遍。
“村长叔,那我建议你有事儿在院子里说,屋里那股子味儿,你容易把好不容易吃的晚饭给吐出来,浪费粮食可耻。”
王炸说着,还把窗根儿下的凳子搬给村长做。
村长:你就说想看热闹得了。
来这儿除了要问一问那几个人的身份,也是要说一下刘老太和刘四花的事。
村长想着全村人都知道了,在院子里说也没啥。
反正老刘家没有脸面可言了。
老刘头:迟早把你们都灭口!
可村长已经坐下了,他不出去也得被喊出去,没准能引来更多看热闹的人。
于是老刘头黑沉着脸,把白头发老头几个人介绍了一下,户籍都没问题,也是本县的。
可村长还是察觉到不对劲儿,但人家明面上没问题,他也不能咋地。
“你婆娘的事儿,你也听说了吧?节哀顺变吧。”
村长承认,他就是故意恶心老刘头的。
让你一天到晚的装犊子,这下丢大发了吧?
“噗!”
正吸溜着凉白开的王炸,刚进嘴的水喷了出去。
节哀顺便是这么用的吗?
她读书少,拒绝错误示范。
“村长叔,你该劝老毕登认命吧。毕竟都快进棺材的岁数了,再想娶也不容易,不就是婆娘乱搞,给他戴绿帽了嘛,想开了就好。”
王炸无视老刘头叨人的眼神儿,继续道:“反正也没有往后了,老虔婆再想红杏出墙,也喊不出那味儿了,他就眼不见心不烦呗,又没抓到现场。”
老刘头眼前阵阵发黑。
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
不仅仅王炸要死,屋里的老婆子也不能继续活着。
还有看他热闹的这些人,都去死吧!
“村长,这事儿等我问完几个儿子,再做打算。”
老刘头不想在院子里说这事儿,他要脸。
“爹,你要问我们啥啊?”
刘老四两家人回来的赶当,傻乎乎的问道。
老刘头:孽障,都是来讨债的。
“没……”事。
老刘头才说一个字,王炸就大嗓门的回应了。
“你爹想问问你娘那天晚上的表现,就是她跟那俩玩意儿鬼魂,是咋叫的,咋喊的死鬼。”
王炸这句话,说的村长差点坐不住了。
这丫头的嘴,就跟过年的炮仗似的,啥都敢往出崩。
王炸清了清喉咙,她刚才掐着嗓子喊那声死鬼,真是把自己给恶心到了。
果然,凡事都要看天赋,那就不是那撒娇卖萌的种子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