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四花手臂生疼,脑瓜子也嗡嗡的,干脆将刘老太给推开,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既然娘要逼我,那这事儿我也不管了,娘你自个儿看着办,大不了我明儿就回县城去,不信活不下去。”
刘四花算是看出来了,她继续留下只会更倒霉。
娘家借不上一点力,反而不断的拖后腿。
她干脆回县城去,自己有产业就不缺银子用。
等有机会,再去勾搭县丞,不信回不去。
毕竟她成功过,知道县丞的喜好,甚至是有他把柄。
而且闺女在郑夫人手里讨生活,她也不放心啊!
这么想着,刘四花一刻也待不下去了,甚至没去看一眼被她推开后半晌都没起来的老娘。
连一个屋的刘四花都没发现刘老太的异样,其他人自然也不会知道。
第二天太阳升起,折腾了大半宿的众人都默契的起晚了。
王炸更是一觉睡到上午,因为肚肚打雷了。
“早啊。”
王炸醒来,睡眼惺忪的靠在墙上,呵欠连天的。
果然不能熬夜,她的眼睛都有点干涩了。
但愿这次熬夜掉的是腿毛,腋毛也成,千万别掉头发啊。
王炸可不想人到中年,最后头顶只剩下一个字:突突突突突……
“还早呢,赶紧起来洗漱,都到吃中饭的时候了。”
云娘笑看着王炸,手里的绣活正在收线。
这边屋子光线暗,只有晌午的时候能绣一会儿大件,其他时候都是做个帕子之类的。
“你这屏风绣好了,得卖个百八十两吧?”
王炸洗漱后,站在绣架旁,看着栩栩如生的青竹,佩服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