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炸被地上的银子晃了眼,这是把她当叫花子呢?
“王氏你还想怎样?我就是弄乱了你的屋子,还是好心……”
“啪!”
王炸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扬手就是一巴掌甩过去。
这次王炸可是用了三分力。
毕竟是打脸,力道太大,王炸怕把脑袋给拍飞了。
万一脑浆迸裂,她以后还能有胃口吃脑花吗?
“别特么给脸不要脸,在人跟前儿别扯鬼话,就你心里的小九九,三岁娃子都不信。”
王炸看着被自己扇倒在地的刘四花,都不禁感叹自己的手劲儿真大。
一巴掌打掉两颗牙,这要是全力……
那画面太美,不敢想。
“又当又立,以为这是你掌权的后院呢?今儿我屋里少一文钱,你就等着吃牢饭吧。”
王炸轻蔑的视线从刘四花身上移开,这才看向村长。
“村长叔,分家得的那点银子,还有卖药材的银子我就不算账了,全当是我盖房子花用了。”
“后来他们给的赔偿银子也不用算,毕竟我娘看病养身子也花的差不多。”
王炸看着院里院外的村民,干脆把话说透了。
否则有些人指不定在背后蛐蛐她黑心,乡亲们累死累活赚不了几个逼子儿,她却花不完的花。
哼!
人心啊,向来都是最难测的。
“可之前的狗县令请我去他府上驱鬼,可是给了我两千两银子,这还不算其他的打赏。今儿要是银子不见了,就是她刘四花偷的!”
王炸这一句话,除了知情的三丫和云娘娘俩,全都震惊了。
两千两银子,那是多少啊,做梦都不敢想。
刘四花:我不信!
王炸有点小得意,姐就是这么厉害,赚钱还顺便除了贪官。
甚至王炸只说了一笔收入,就让众人震惊,还不算她离开的时候管家又给的那些现银和首饰等。
暗地里得的就更别提了,也说不得。
刘老太:完了!闺女这下不死也得被扒层皮,她往后找谁要银子去啊!
扒拉着手指头,刘老太悲催的发现,除了一直没回来过的刘五花,没有哪个闺女能指望了。
她的命咋就这么苦啊!
“王氏,你不要血口喷人,谁知道你把银子藏哪儿去了,你说我偷的,那也得捉贼那脏!”
刘四花不干了,她坚决不能认。
两千两啊,她所有的家当也不值那么多。
除非她能把酒馆卖了!
“呵!捉贼拿赃是吗?”
王炸冷笑道:“那咱们就打个赌,要是我银子没丢,在我屋里搜出来了,我就都送给你,不带打奔儿的。”
“相反,要是能证明你偷了我的银钱,你双倍还我。你敢立字据吗?”
今儿不坑死刘四花,她王炸的名字倒着写。
原主:那是我的名儿,不是你的。
刘四花神色迟疑,她搜那么半天没搜到,怎么能证明王炸没丢银子呢?
“怎么,做贼心虚了?既然这样,那就报官吧,反正县丞大人最是公正,也不会包庇你的,再说我衙门里也有人儿。”
王炸转身朝三丫眨了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