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炸这话可是挑破了窗户纸。
老刘头面色大变,心里那一丝丝的期盼,也被击的粉碎。
可事情已经这样了,就只能最大利益化,其他都是虚的。
刘老五和刘老四则是震惊的张大嘴巴,看向彼此的眼神都是一样式儿的。
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老六他……做了县令的男宠?
“你该知道有些话不能乱说,县令大人可不是你能污蔑的。”
老刘头阴毒的目光落在王炸身上。
“切!”
王炸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我可啥都没说,你当我是厦大的?”
老刘头眯了眯眼睛,握着烟袋锅子的手青筋暴起。
王炸不耐烦的挥手,当她不知道老刘头想杀她不是一天两天了吗?
“我不仅要断亲,还要你给我亲婆婆写放妻书,大房二房也都给我亲婆婆。
总之,你们富贵了,我们不攀扯,你要饭也别到我门前来,潲水都不给你一口。”
王炸想着忙完县城的事,她就给亲婆婆迁坟,也该让老刘头知道他藏的银子不见了。
这样才能逼着他去查其他的银子在哪儿。
嘿嘿。
总之,王炸可不会白用功。
她又不是菩萨,干啥要普度众生呢?
“好,但你要答应我,不会再乱说老六一句不是。”
老刘头应的痛快,根本不在乎绝户的大房,更不在乎死了的发妻和二儿子。
“成交。”
王炸应得更痛苦。
她说的都是实话好伐?
且狗县令倒台之后,刘老六的事儿就会传开,用得着她浪费唇舌吗?
老刘头当即写了断亲文书以及放妻书。
王炸不放心,还让刘老五跑腿,去找村长和村子里几个品行好的人过来按手印。
开玩笑,万一老刘头不承认呢?
反正事儿都干了,没必要瞒着掖着不是?
“王氏,事情都按你说的办了,你是不是也该让老二消停了。”
老刘头黑沉着脸,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
“那都不是事儿,等夜里老二老了,我就劝他走。”
王炸又仔细的看了一遍两份文书,头也不抬的问道:“你们给老二买纸钱了吧?
这送鬼走,可不能空口白牙的说干话,这个钱我可不能替你们出。”
这回实打实的给刘老二,王炸才不自掏腰包呢,能替他赚点冥币就够讲究了。
她都没要分成。
“买了买了,都在仓房呢,二嫂你咋说我们就咋做。”
刘老五从断亲中回过神来,立即回应。
忽然有点羡慕大房,竟然能借光断亲,他们就只能祈祷刘老六不要惹太大的篓子,否则都得跟着吃罪。
“再准备点贡品,鸡鸭鱼肉都不挑,白面馒头和酒水,还有香烛也少不了,要不然我可送不走要报仇的鬼。”
王炸奔着祸害老刘家的念头,怎么花钱怎么安排。
正好原主也要吃大餐,今晚自己就能省一顿了。
交代完,王炸转身对村长等人说道:“村长叔,麻烦大伙儿跑这一遭了,原本应该请大伙儿吃饭庆贺一下的,可我一个寡妇也不方便。”
主要是她不乐意费心啊。
老刘头被这话气的一口气差点上不来,断亲是该庆贺的事吗?
这贱人,必须死!
或许,他该联系从前的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