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炸:这人不会是惯犯吧?也太自来熟了。
“味儿还不错,这茶叶蛋可以卖给往来的人,能多做一些。烧鸡的话,路过的船只能买一些。”
彪爷给了建议。
王炸在心里翻白眼,她今天就是临时起意。
偶尔给铺子里送一波货,她都不敢签协议,就怕哪天懒得来。
去码头做买卖,那绝对不可能。
“彪爷要是觉着成,你安排人做就是,我可以出方子,随便给我点利润就行。”
王炸并不贪心,无非是要个往来,好多个靠山。
自己就是个小寡妇,王炸可不认为锦鲤附体,随随便便的就能遇到贵人抱大腿。
所以,彪爷这种刚刚好。
反正自己也没机会惹到大人物,她是连出门旅游都懒得的。
彪爷皱眉,只一瞬间就想了很多。
王炸毕竟是个寡妇,之后肚子大了也不方便来回跑,何况生了娃头两三年也不方便出门。
“成,不过我给你三成,再少我就不道义了。”
彪爷要雇人,也得上下打点。
何况彪爷做买卖,给他面子买东西的人就不会少,总体算来不比王炸自己摆摊赚的少。
王炸没想那么多,闻言便道:“那行吧,过两天我要带我娘去医馆治病,要是不能碰面,我就给交给柜台的伙计。”
一个小方子而已,王炸也不怕丢了。
彪爷点头,他的东西没人敢贪墨,至少在这小地方没几个有那贼胆。
两人说完正事,彪爷便离开了,也没问王炸钱袋子里的那封信。
倒是王炸突然想起来这茬,嘀咕道:“那信上的字儿一看就是女人写的,彪爷不会是勾搭人妻了吧?”
只是王炸更好奇的是,张扬费劲巴力的偷那玩意儿干啥?
正在县城的乞丐堆儿里窝着的张扬,狠狠的打了个喷嚏。
“一定是老爷子在念叨我,哼!等着吧,我一定把狗县令拉下马,让你们不能再小看我!”
张扬揉了揉鼻子,端着破饭碗继续做街溜子。
刚才能听到的消息已经听到了,再留在这儿也没意思了。
嘿,别说这些乞丐懂得是真多,比他费劲巴力的去打探消息有用多了。
这灵感,还是王炸把他扔到破庙里以后才有的呢。
王炸:擦,这得收费。
却说王炸从镇上回去,拉了半牛车的东西,心里这个美啊。
她除了那些旧货虽然只赚了二两多银子,可银子买了纸钱,路上随便找个地儿烧了,地府商城的余额就噌噌噌长。
这买卖,划算。
且王炸在镇上那两家棺材铺都是VLP了,还是超级那种,每次去那叫一个热情,分量给十成十的足。
而好心情还在持续,因为回到家的时候,就看到小李氏跪在主屋门口。
窗户打开着,刘老太口吐芬芳,大概是忘记两人一个祖宗,那是把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个遍。
小李氏孤助无援,她冤啊!
可惜,没人信她。
“三丫,你那后奶是李家捡回去的,还是小李氏是李家捡回去的?这么骂,就不怕老祖宗半夜找她训话?”
王炸是真的好奇。
“就是骂上头了,以前都是这么骂我娘几个儿,也这么骂二婶儿你的。”
三丫嗤笑着回道。
王炸点头,原主记忆里有这茬的。
风水轮流转,以往看热闹最起劲儿的就是小李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