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头捂着口鼻,鼻血止不住的淌,脑袋上都是蚊香圈。
故作惊慌跑出来的王炸,满意的看向自己的杰作,暗恼门板不给力。
人都没晕,白瞎她浪费力气了。
“爹啊,你可回来了!咱家的粮食都没了,这可咋办啊?我不管,咱们分家了,你答应给我口粮的,你得赔给我!”
不给老刘头醒神的机会,王炸小嘴叭叭的跟机关枪似的。
“你说啥?”
老刘头也顾不得头晕眼花了,抹了一把鼻血,踉跄的冲进仓房。
只见原本堆放的粮袋子没了,就连装着面的大缸都没了。
眼前阵阵发黑,老刘头扶着门框才没让自己倒下。
王炸撇嘴,就没了点粮食,至于撑不住吗?
刘家可是有那么多银子呢。
当家人的心态不行啊,难怪守着金银财宝还窝在乡下种地。
好吧,银子都被她抄底了,刘家可能就剩下埋进地里的粮种了。
该不会挖出来吃吧?
“爹,我一个小寡妇,可管不了这些事,你赶紧想办法把我那份口粮拿来,要不然我就吊死在小叔子学堂,抬举他一个庶出的了。”
王炸可不想浪费时间被人质问,灶房里还有糙米和玉米面,赶紧做好了放储物格里去,绝不给敌人留下一口吃的。
狗系统也是真狗,只收没加工或粗加工过的粮食,这是嫌弃古代磨出来的粮食太糙吗?
等王炸蒸好了粗粮米饭,还煮了一大锅的玉米糊糊后,就开始杀鸡。
鸡毛还没拔干净呢,老刘头带着村长和忙着种地的儿子们回来。
当然,不包括刘老大。
亡妻生的儿子在家里一向没地位,只是免费的牛马。
“这好端端的,粮食就都没了?你们是不是记错了?不说粮食多少,一口大缸想弄走,咋可能一点动静没有?”
村长进来检查一遍后,怀疑老刘头的话有水分。
老刘头脸黑的能滴出墨来,他也觉得奇怪,所以才没怀疑王炸。
“我家地多,年年留的都够够的,不说粮食多少。家里地都没种完,粮种总应该在吧?”
老刘头吧嗒着烟袋,耷拉着眼皮,免得被村长看到他的狠劲儿。
老六出息前,他们刘家还得在村里过活呢。
刘家几个儿子都是一脸急色,根本没人去管牛车上的人。
没了粮食,以他们娘的抠门劲儿,除了念书的老六,都得饿肚子。
真特么的烦躁!
“没准是缺德事干多了,被老天给收了呢?要不就是我家死鬼看不惯你们欺负死他,还磋磨他媳妇和崽子,显了神通?”
王炸等几人说了一会儿话,把小鸡下锅的她才接话。
这书穿不亏,死了男人还有养老的娃儿,金银敌人送到家。
这日子,有奔头啊!
除了老刘头,所有人背脊发凉,站在日头下都觉得有鬼吹脖子。
凉飕飕!
“王氏,你闭嘴!”
老刘头虽然不认为王炸能把东西都弄走,但想到家里就她一个人,却丢了东西,不免狐疑。
“你不去地里干活,一个人在家里躲懒,就没听到动静?”
村长和刘家几个兄弟也都看向王炸。
王炸:老毕登,我要夸你聪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