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客厅,纪伦将买好的早餐一一摆在桌子上,邱梨确实是饿坏了,看着眼前的食物,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另一边,陆延霆一大早就要飞往澳洲出差,下了飞机,才看到邱梨打过来的电话。
男人心头一紧,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赶忙打开手机上的监控设备,这一看,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只见今天一大早,就有一个陌生男人走进了邱芒的家里,而且,足足两个小时过去了,那个男人还没有出来。
陆延霆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地收紧,随后,他迅速拨通了闫凯的电话。
半小时过后,闫凯的身影准时出现在秋水雅居门前。
他抬手摁响门铃,清脆的铃声在屋内回荡两下,过了片刻,邱梨才急匆匆地跑来开门。
“闫凯哥哥!”小邱梨一看见门外的人,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迈着小短腿,满心欢喜地奔了过去。
闫凯微微俯身,轻轻摸了摸邱梨的脑袋,脸上带着几分急切,开口问道:“你姐姐呢?”
邱梨赶忙牵起闫凯的手,把他往屋里拉,嘴里说道:“姐姐生病了,纪伦哥哥买了药送过来,姐姐刚吃完药睡下啦。”
闫凯刚一进屋,抬眼便望见迎面走来的纪伦。此人戴着一副精致的金丝边框眼镜,镜片后的双眸透着几分儒雅,整个人看上去斯斯文文的。
“你好,我叫纪伦,是邱芒大学时候的学长,请问您是……”纪伦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一边说着,一边礼貌地伸出手。
闫凯不动声色地将面前的男人上下打量一番,短暂的停顿后,也伸出手,不卑不亢地回应:“闫凯,邱芒的朋友。”
两只手轻轻一握,旋即分开。闫凯紧接着询问起邱芒的病情,纪伦便把邱芒发烧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闫先生,邱芒一个女孩子孤孤单单地在广城打拼,着实不容易。她才来没多久,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朋友也没几个,还拖着个孩子。如今生病了,身边连个能依靠、信得过的人都没有。我身为她的学长,于情于理,都应该留下来照顾她们姐妹俩。您要是还有别的事儿要忙,要不就先回去吧?”纪伦微微皱眉,言辞间满是关切。
闫凯的目光在男人脸上扫过,眼神冷峻,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位先生,虽说你一片好心,可你毕竟是个大男人,长时间待在一位单身女士家里,总归不太妥当。当然,我留在这儿也不合适。要不这样,我来安排,给她请一位具备医学常识的保姆来照料,你看行不?”
纪伦闻言,不禁一怔,抬手挠了挠头,面露犹豫之色:“可是……这请保姆得花不少钱呢,要不……”
“你放心,这费用我来出。但前提是,你得离开这儿。”闫凯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那股子平日里潜藏的威压此刻尽显无遗。
“可是……”纪伦还想再争取一下,张了张嘴,却发现实在找不出更合适的理由。
最终,他无奈地点了点头。
闫凯迅速拨通一个电话,简短沟通几句后,没过多久,一位看起来经验丰富、手脚麻利的阿姨就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