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点都不慌,猜到了?”一位和富姐八分相似的中年男人坐在沙发的另一边,看着被绑着的北门羽。
“嘛,没什么好慌的,绑的手法很好,可惜,对我没用。”北门羽甩了甩自己血痕累累的手,是为了挣脱麻绳弄的。
对方看到北门羽这样面不改色的挣脱出来,嘴角不由得一抽,都这个年代了,怎么还有这种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却面不改色的疯子?。
“来人给他包扎一下,我们谈谈。”
“对你女儿没兴趣,能不能让她转学,算我求你。”北门羽一开口就将对方的退路堵死,不管对方是什么态度,毕竟在北门羽看来,这位富姐的确有些骚扰过度了。
“你很讨厌她?”中年男人不急,反而是问北门羽这件事情。
“不讨厌,不喜欢,不在意,但是她过度打扰了我的生活,还有我妹妹的生活,我倒是无所谓,但会对我妹妹造成不安定因素的,我都会排除,包括你。”
“不知道你哪儿来的底气。”
“我怀里的自制炸药,这算是吗?”北门羽从衣服里拿出了自制的硝酸甘油炸药,北门羽听到了周边子弹上膛的声音。
“你真的很大胆,居然还能威胁到我的头上,你知道吗,钱和权这两样东西不能单独存在,二者必须共存。”
“我知道,所以我不仅仅会拉着你陪葬,是人,就要喝水,本市的四个污水处理厂,一百九十七个农村污水处理站点,你猜猜里面有什么?”
“疯子,我真想把你当场击毙。”对方的面色终究是不再平静,这个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想拉着所有人一起陪葬。
“感谢您的夸奖,如果是朋友长辈的邀约,下次还请以正常的方式,另外,我只在乎我的家人,这是我的软肋,也是毁灭的导火索。”
北门羽将自己怀里的硝酸甘油炸药轻轻地放在茶几上,然后找到洗手间,清洗了一下自己手上的血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17:20,现在回去还能带着老妹一起吃个晚饭。
将伤口稍作处理,麻烦对方将自己送回学校,至于客厅里偷偷藏起来的另一个人,他还是装作不知道比较好。
“怎么样,你满意了吗?我的女儿?”男人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真的挺想把北门羽关到精神病院去的,可担心对方不止准备了这一个后手,还是没动手。
“爸...我真的有些喜欢他了。”
“可他不喜欢你,而且,他太疯了,如果你真的能俘获他的心,我的确不用再操心你了,但这已经不是难度的问题了,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他没追过疯子,哪儿来的人生经验?
富姐低头不语,最后还是选择了最愚蠢,也就是最没效率的手段,到处乱晃然后偶遇。她将未来交给了运气,不得不说,运气不错,北门羽经常能够碰到她,还剩下两年半的大学时光,她从“普通朋友“变成了”能信得过的朋友“。
先是偶送的小礼物的行为,朋友的兄长的身份呢,在对方心里留下了印象;一年来的频繁地见面铸就了时间;突发的意外造成了吊桥效应;被弃之不顾,朋友却被偏爱的行为促使其好胜心;长久而来的投入有些不舍;求而不得的情绪愈加剧烈,以至于这位富姐到大学结束都不肯放下。
倒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每个星期四北门羽都能吃到一顿KFC,虽然是和富姐一起吃,朋友之间吃个饭怎么了?其实北门羽一开始是拒绝的,直到最后这位富姐买了整个市里所有的KFC,太有实力了富姐,要么就不吃,要么就只能陪富姐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