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瘦竖起耳朵听着,对吴海榆嘀咕:“老饼子,你说这才一天的功夫,这就有人哭了?”
吴海榆听到哭泣的声音,不懂是什么人在这里哭泣,昨天发生的事,按理来说,在那场灭杀中已经没有幸存者了。
吴海榆道:“事情要比我们想的要复杂得多!”老瘦道:“这又会是谁呢,哭得这么惨?”
老猫笑道:“进去看看不就懂了?在这里瞎猜还不如亲眼看看。”吴海榆仔细听道:“这哭声好像是一个男的声音!”
老猫道:“能哭得这么伤心的,估计就是亲人被杀了,才能哭得如此撕心裂肺。”老瘦挠了挠头:“不会是哪家外出的娃砍柴,回到家就碰到家里人全没了,才会这么伤心吧?”
吴海榆斩钉截铁地道:“不会!完全没有这个可能!”老瘦疑惑道:“为什么这么肯定?”吴海榆道:“你们忘记那个小男孩了吗?昨天晚上他的举动就很奇怪,当我问他的时候,他说出了一个令我不敢相信的事实。”
三人内心一动,齐声问道:“什么事实?”吴海榆缓缓叹了一口气,一脸凝重地道:“这个村是一个完全不熟悉的人组成的村。”
老瘦赶忙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吴海榆解释道:“你们想想,尤其是你,老瘦!”老瘦用手指了指自己,瞪着眼睛道:“我?”吴海榆点头。
老瘦想了一会儿,拍了拍头,恍然大悟地道:“我说的,这个村很奇怪,没有人情味的感觉!”吴海榆道:“对,没有错!他们就是被一个组织威逼利诱拉过来的,被迫临时住在这,为了隐藏身份,这个组织安排他们假扮亲人,实际上他们甚至谁也不认识谁。”
老猫和老鹰对视一眼,齐声道:“怎么会这样?”吴海榆道:“我刚开始也感觉很奇怪,不过经过老瘦的提醒,我似乎有点明白了。”老瘦赶忙问道:“明白了什么?”
吴海榆指了指前面不远处的村子,“那个小男孩看到了他不该看到一幕,他说,这里是特意软禁起来的,而且这里的村子和被我们关押的牢所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老瘦惊道:“怎么可能?”吴海榆道:“事情如果只是按照常理来讲,确实没有一丝的可能,但是,往往看似最平常的事却需要用不平常的眼光来看。起初我原本也是半信半疑,可是后来事情的发展又恰恰与我的猜想吻合。”
老猫问道:“老饼子,你说的是什么猜想?”吴海榆道:“现在还差最后一步,我想接下来我们会遇到的!”哪料吴海榆的话刚说完,前面传来了一阵惊恐万分的声音,只听见原本哭泣的人此刻惊恐不已,大声喊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是人还是鬼?”
吴海榆四人一听,立马迅速钻进村子,来到传出惊恐声音的屋子旁。屋子里一片漆黑,只能隐隐约约看到有一人瘫坐在地上,惊恐地用手向后挪动身体。吴海榆用眼一看,只见此人的前面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身上的铠甲漆黑,吴海榆眼睛一瞪,这不就是自己需要寻找有关于手中鳞片线索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