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这样的场合可不是闹着玩的,光说不做可不行,你这个人向来出尔反尔!”
“二叔,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何雨柱虽然鲁莽,但绝不会食言而肥!”
“得了得了,别贫嘴了,赶紧写下保证书吧!”
如今刘海中与贾家关系密切,刚才处理事情时没明白秦淮茹的心思,差点得罪了这对婆媳。
现在意识到问题后,便不再关心傻柱的安危,一心只想护好阵营中的唯一盟友——贾家婆媳。
因此才催促傻柱写下保证书。
秦淮茹和贾张氏看在眼里,对刘海中和二婶娘都投去感谢的目光。
秦淮茹心里有数,只要暂时压制傻柱三五个月,就不用担心他再起异心。
毕竟她已经熬过了最难挨的头几天,开始减重。
万事开头难,一旦迈出第一步,凭借她的坚韧意志,接下来只会越来越轻松,不会再反弹复胖。
整场会议没有提到棒梗的事情,毕竟他还是个孩子,又是受害者,刚刚从少管所出来,大家都不想刁难他。
大家都以为秦淮茹用不了一个月就能平息棒梗的情绪。
但林祯看得明白,秦淮茹想要的都已经得到了,她不会再做出额外的牺牲。
傻柱不离婚、分开住也没关系,只要每个月按时给钱就行。
原剧情里她绑了傻柱整整八年,所有上门提亲的人都被她赶走。
直到棒梗没工作、没房子,等着结婚,她才嫁给了傻柱,这段感情从未有过爱情。
在这个世界里,林祯曾看好过傻柱和刘玉华的结合。
觉得只有像刘玉华这样的人才能驾驭傻柱,防止他被榨干至死。
傻柱自身毫无主意,一心只想着牺牲自己与家人,去无偿帮助寡妇,实则是个糊涂透顶的人。
千金也换不来他的欢愉,屡次明明白白告诉他秦淮茹并非贫穷可怜,也清晰地指出易中海居心不良,挑唆他与刘玉华的感情,不过是个虚伪自私的小人。
然而。
林祯始终未能唤醒一个假装沉睡的人。
最终,刘玉华及时抽身,与傻柱离婚后,开始了属于自己的幸福生活。
而傻柱在易中海和秦淮茹的摆布下,逐渐成了任人操控的木偶。
除了拥有自己的情绪波动外,完全无法主宰自己的生活轨迹。
幸运的是,他在狱中度过一年,独处一年,又因父亲何大清的事情看清了易中海的真实面目。
易中海去世后,他终于甩掉了那个操控他的人。
出狱后却又被秦淮茹牢牢牵制住。
今日会议是他名正言顺脱离秦淮茹的唯一机会。
但他终究是个毫无主见的糊涂蛋,为了面子与一丝幻想,再次被秦淮茹用绳索套住了脖子。
在众目睽睽之下,签下了一份保证书。
承诺绝不会因棒梗的胡闹而遗弃秦淮茹。
在签保证书时,林祯已带着妻儿离开,不愿目睹这一切。
刘玉华抱着何飞彪跟随林祯一家前往前院,阎解成与于莉夫妇也一同离去。
秦京茹本想跟过去聊天,但碍于堂姐秦淮茹的情面,只能抱着孩子留下等待。
一回到家中,林祯便摇头叹息:“不自救的人,根本不值得救。有时去救一个不愿自救的人,反倒会被埋怨。”
刘玉华轻描淡写地一笑,“或许是你太过感性了,或许是傻柱自己愿意呢?有些事情难以言表,只要他开心就好,我们这些旁人,管不着。”
“玉华啊,那傻柱给你的房契可得好好收着,飞彪的抚养费都能因此少交些。”
“唉,说实话,这两样东西我都无所谓,房契没什么用处,现在是集体所有制,房子属于轧钢厂和街道办事处,飞彪的抚养费嘛,我也不缺钱花。”
“别这么想,听我的话,以后傻柱的工资你还是得拿走大半,房契一定要保管好,别弄丢了。”
刘玉华笑着说:“行,我知道你料事如神,听你的就是。”
娄晓娥笑着说道:“我觉得玉华也就这两年能守得住,要是秦淮茹给傻柱生了个儿子,那房子和抚养费的事情肯定得重新开会讨论。”
林祯嗤之以鼻:“放心吧,她连个西瓜都生不出来!”
这场闹剧就此告一段落。
正月初六,大家开始投入国家建设之中,精神焕发。
日子一天天流逝。
转眼间到了阳春三月。
棒梗对傻柱的怨恨丝毫未减。
而傻柱却逐渐宽恕了棒梗。
随着天气回暖,厚重的棉衣被一件件脱下,秦淮茹显得愈发苗条。
虽然与刘玉华相比还有差距,
但她体重已不到140斤,换上薄衣后,又恢复了两年前的模样。
此时的秦淮茹29岁,虚岁30,正值青春渐逝、成熟韵味显现之时。
恰似发酵的茶叶,酝酿的美酒。
偏偏傻柱是个喜欢回忆过往的人。
刘玉华切断了他的所有幻想,他只能从秦淮茹那里寻找慰藉。
这天林祯下了班回家刚坐下,傻柱就上门来了。
“林祯,有事找你。”
林祯皱眉道:“你找我什么事?要是关于你和贾家的事,就别说了。”
“嘿!不是那事,你别总是带着偏见看淮茹,其实她根本……”
“得得得,别说了。要不是秦淮茹半年里拼了命减掉30斤,你现在提到她肯定不是这种态度。直说正事吧,找 ** 嘛?”
“不是我找你,是那些人,二皮子,在酒仙桥下面的卤煮店里等你呢,说是有急事。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跟他们搅合到一块去了?我现在都成传话筒了!我告诉你,离他们远点,免得到时候死了都不知道咋死的。”
林祯轻笑一声,“只要不牵涉我的生活和工作,你就少管闲事。传话就好好传,别多嘴。看在你提醒我的份上,我也提醒你一句,虽然玉华已经跟你一刀两断了,但你要是再不收敛点,将来被赶出家门了也没人帮你。”
“哎哟!说了你一次了,又来这一套,烦不烦啊?赶紧走吧。对了,让他们下次别来找你传话了,真是的,也不知道他们是咋找到你的!”
“哼!你这榆木脑袋,要是我说一遍你就记住了,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了。我记得我当初给你提的第一个建议就是让你跟刚进城的秦京茹领证,你要是第一次听我的,现在儿孙满堂了。”
“好好好,别说了别说了,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赶紧走吧!”
看着傻柱的背影,林祯忍不住笑了。
心想,除非把他的脑子换成许大茂那样的,不然就算何大清回来了也劝不动他。
林祯在跟妻子娄晓娥打个招呼后,便跨上自行车朝酒仙桥驶去。
那里有一家国营饭店,专卖卤煮火烧,祖上传下来的老汤底,历经多年,味道醇厚,许多条件尚可的工人家族常来这里用餐。
林祯也曾多次光顾,刚转过街角,还没到酒仙桥,旁边忽然走过来一个人。
正是二皮子,林祯立刻停下车子。
“林师傅,有个叫张远征的古董商想要算计您。张三叔派我来问问您的想法,要不要放过他?”
张远征?
林祯皱眉思索了一下,差点忘了这个不问世事的纨绔子弟。
笑着问:“具体情况怎么样?”
“这事不便多谈,都在这信里写明了,您看看。若是决定放过他,那我明天还会在这里等您的回复;若不留情面,我们就会将他关押。”
“好,你先下去吧,我进去买点卤煮,回去再详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