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点了点头，陈子涵慢慢移开了手，让王超起身下床。跟着陈子涵，王超的脑海里翻江倒海。等他们走到楼下客厅，王超猛地将陈子涵按在墙上，前臂压在他的脖子上。

“你知道什么？”他低吼道，牙齿几乎贴着对方的脸颊，恨不得咬下一块肉。他不应该离开她，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呼唤他回到楼上，回到她的身边。但他需要答案。

“你得冷静下来。”陈子涵没有挣扎，说道，“她现在能感受到你的情绪。”

王超愣住了，松开手臂，整理了一下衬衫，走到沙发前坐下。“你知道什么？”他再次问道，这次恢复了冷静。如果他的情绪会影响李黛露，他必须控制好。

“我知道她从来不记得，”陈子涵坐到对面的椅子上，疲惫地叹了口气。他醒来时发现李黛露不在床上，心里十分焦虑，四处寻找她，直到在一间卧室里找到了她和王超。

看到她脖子上的新咬痕，他明白了发生了什么，只是静静地等待谁会先醒来。

“谁是红色的？”刘余增从厨房里走出来，嘴里吃着罐头里的桃子，问道。

“王超，”陈子涵回答，刘余增走过去坐在他旁边。

“哦，”刘余增咽下口中的水果，用叉子挑了一块桃子，“那意味着我哥哥是最后一个。他肯定不会高兴的。”

“最后一个？你们在说什么？”王超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质问道。他的生活似乎因为那个梦而彻底改变了，他们怎么能如此平静？

“凉亭？”刘余增挑了挑眉毛。

“宣誓永恒？”陈子涵补充道，两人都看着王超。

“你们也有同样的梦？”王超低吼道，不确定自己对此有什么感觉。

“差不多吧，”刘余增承认道，“如果你看看你的核心，应该会看到一个蓝色的火焰，周围有三个火焰在环绕。”

王超抬起眉毛，照着刘余增的话做了。在黑暗深处，果然有一个蓝色的火焰，周围有一个白色的火焰和一个红色的火焰。“我只看到两个。”

“那是因为陈子涵是个混蛋，他的火焰是黑色的，”刘余增用叉子随意地挥了挥，仿佛这没什么大不了，“但速成课程是：（1）我们不谈论这个梦。她不记得，其他人也不需要知道。（2）她能感受到你的情绪。（3）我们可以在脑海中互相交谈。”

“我一直都能这么做，”王超提醒道。

“有局限性，”陈子涵嗤笑道，“你在商场遇到麻烦的时候，就无法联系到她。”

“那又怎么样？”

“现在不一样了，”刘余增脸上带着微笑，“但甜蜜醒了，正在找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