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何雨柱,今晚算是狠狠的出了口恶气,回到家的时候心情都感觉舒畅起来。
他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直接钻进被窝里,想着就现在这样,易中海再也不可能成为八级工了,看他以后还怎么在四合院里称王称霸,何雨柱就开心的不行。
闫埠贵的媳妇生完老三阎解旷,恢复了大半年时间,好不容易把身子恢复好。
今晚等到媳妇把那闹心的小子哄睡着了,闫埠贵就贱兮兮的爬了过来。
“媳妇,为了孩子我都一年多了没那个啥了,你看今晚………”
其实不用闫埠贵说,杨瑞华也忍不了了。都说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她现在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哪能忍受一年多不那个啥了。
于是乎,俩人干柴烈火,如胶似漆,狼狈为奸的就勾搭在了一起。
闫埠贵不愧是有文化的人,估计那什么瓶什么梅的没少看,竟然还知道前戏,中场和收尾。
只是今晚他努力做完前面的戏份,刚准备单刀赴会的时候,突然外面的大门被拍的啪啪作响,吓的他那把刀都成了软剑,这把闫埠贵这老小子差点给气死。
本想不理会外面的拍门声,继续自己的子孙繁衍计划,但是杨瑞华的好心情已经被破坏的一干二净。自己好不容易把那软剑磨练成了钢刀,费了不知道多少口舌,竟然被吓成了这样,那自己前面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
“老婆,要不咱们继续?”
闫埠贵有些心虚的说道。
“继续个锤子!赶紧去看看谁在拍门,大晚上的也不让人安生,真是的!”
杨瑞华一脚把闫埠贵踢到一边,抓起被子就盖在了身上,直接给了闫埠贵一个背影。
闫埠贵一看算了没戏了,只能把气撒在外面叫门的人身上。
披上衣服,闫埠贵打开门就出去了。
还没走到大门口,听见外面那人又在使劲的拍门,他气的破口大骂:“拍!拍!拍什么拍!大晚上的也不让人睡个安稳觉,你这是被狗咬了吗?”
说完他抽下门栓,一把打开了门。
“你………………”
只是还不等他把嘴里的话骂出口,就看到外面站着的人穿着一身巡逻队的衣服,这下他赶紧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同志,这么晚了你这是有什么事情吗?”
“你们院里是不是有个叫易中海的人?”
“是,是的,易中海他就住在中院。同志,他是犯了什么事吗?我给你说,早之前我就看他不对劲,去年他还想贪污人家何雨柱的生活费,结果……………”
看着闫埠贵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话,来人赶紧打断他说道:“快带我去易中海家里,通知他的家人去医院,易中海在外面遇到了劫匪,被打成了重伤。”
“啊!~这………他遇到了劫匪?”
闫埠贵惊讶的看着来人,随后就带着他往中院走去。
还没到易中海的家门口,闫埠贵就大声喊道:“老易家的,快出来!你家老易遇到了劫匪,被打进医院了!”
或许怕自己的声音太小,闫埠贵还特意的大声叫了三四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