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黎佯装醉酒,身体一歪,酒杯脱手而出,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那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刺耳,吸引了周围宾客的目光。
她踉跄着后退,跌入花园的灌木丛中。
夜色掩护下,她用指甲在假山石上刻下谢秘书教的密文,每一个笔画都精准而有力,指甲与石头摩擦的声音在夜空中显得格外清晰。
林婉清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像催命的鼓点,一下一下敲击着沈扶黎的神经。
“沈小姐,你还好吧?”林婉清的声音带着一丝伪善的关切。
沈扶黎突然扯开礼服,露出沈家玉佩,那玉佩在月光下散发着幽幽的光芒,如同来自地狱的邀请函,那光芒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让人不寒而栗。
“你以为我会乖乖当祭品?”她的声音冰冷,如同来自九幽地狱的寒风,瞬间冻结了周围的空气,让人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意。
林婉清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远处,地窖传来一阵低沉的机械运转声,那声音像是巨兽的喘息,在黑暗中回荡。
地窖里,一股潮湿的霉味混杂着机油的腥气,熏得人头晕脑胀,那刺鼻的气味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一阵低沉的机械运转声,如同野兽的低吼,从地窖深处传来,令人毛骨悚然。
裴玄澈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他的嘴唇紧抿,似乎在做一个重大的决定。
然后,他缓缓地把手伸进怀里,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沈扶黎紧张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又要拿出什么东西。
他一脚踹开锈迹斑斑的铁门,发出“咣当”一声巨响,灰尘像炸弹一样爆开,在昏暗的光线下飞舞,那灰尘呛得人咳嗽不止。
密室里,空气更加污浊,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弥漫开来,让人几乎窒息,那血腥的味道让人胃里一阵翻腾。
他一把抓住沈扶黎的手,那力道,仿佛要捏碎她的骨头,沈扶黎吃痛,却一声不吭,只是冷冷地看着他,那冰冷的眼神仿佛能看穿他的心思。
裴玄澈从怀里掏出一块染血的布,上面赫然印着诡异的契约纹路,他将那块布猛地按在沈扶黎的手背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
那血迹,像是活的一样,顺着她的肌肤蔓延开来,形成一个刺目的双生契约刺青。
“三十年前,祖父用血契换沈家血脉,现在,该轮到我们改写规则了。”裴玄澈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来自地狱的恶魔低语,让人不寒而栗。
“就这?”沈扶黎挑眉,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我还以为是什么惊天大秘密呢。老掉牙的剧情,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她用力抽回手,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想改写规则?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裴玄澈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眼神里满是危险的光芒:“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他猛地逼近沈扶黎,两人的鼻尖几乎碰在一起,“那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