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破庙那晚,想起流水潺潺;想起方才令狐冲如天神降世般护在她母子身前的身影。
第一次春风一度,虽是药力使然,却让她尝到久旱逢甘的滋味;第二次,夫墓前犯,她虽心有不甘,虽是半推半就,却也知令狐冲这是救它性命;现在,林夫人想要第三次,她心甘情愿献身相报。
这位曾经端庄的贵妇人,此刻满脑子都是令狐冲英挺的身姿。站在她跟前的儿子林平之,浑然不知母亲早已沦陷......
令狐冲目光恰好与林夫人相遇,从那含情脉脉的秋波中,他读出了赤裸裸的欲念。只是眼下庙内人多眼杂,岳不群夫妇、岳灵珊俱在,更有林平之这个儿子在场。即便是情欲翻涌,他也不敢像对待岳灵珊那般,拉着林夫人去房梁上行云布雨。
“你们赶紧补一下瞌睡,明日雨停,我们第一时间离开这地儿。”岳不群的声音冷硬如铁。他忽然脸色一沉:“师妹、冲儿、珊儿,跟我去西侧禅房,有事找你们商议。”话音未落,已甩袖踏入雨幕。
刚经历这么多的事情,岳不群心情不好在所难免,宁中则与众弟子交待几句后,便领着岳灵珊、令狐冲一起前去西禅房。
西禅房点燃微弱火把,忽明忽暗,将岳不群的剪影投得如同张牙舞爪的凶兽。
雨幕中,宁中则素手轻抬,为岳灵珊拢了拢散乱的鬓发。三人不一会儿便走进西禅房内。
令狐冲伸手关闭房门,“吱呀”作响,像极了封不平咽气前的呻吟。
岳不群冷峻站立在干燥处,正是刚才令狐冲、岳灵珊苟且的房梁之下。
“说!”岳不群突然厉喝,目光如刀般扫过三人,随后落在令狐冲身上。“你们的功夫都是哪里来的!”
“爹~~~”岳灵珊上前挽住岳不群胳膊,撒起娇来。她总不能跟自己爹说,身上鬼魅招式,是跟大师兄修炼来的吧!
宁中则一脸懵逼,认真道:“师兄,我们这些日子不是一直在修炼密洞剑法吗!至于那轻功,也是那夜喝醉后,偶然悟得的。”
提及那一夜,令狐冲与宁中则不约而同低下头,谁也不敢正视对方。
“哼!”岳不群放低嗓门,沉声道:“冲儿、珊儿!上回你们前去福州,是不是得了辟邪剑谱?”在岳不群心中,普天之下,剑招能如此凌厉,唯有辟邪剑法了!
“啊!什么辟邪剑法,我们不知道呢!”岳灵珊连忙摇头否认:“林夫人不是不是说好等我们抵达福州,她才告知辟邪剑谱藏匿之处吗?”
令狐冲听到这话,暗暗心惊:“原来华山派众人下华山,是想着前去福州寻辟邪剑谱,并不像对外声称那般,是为了躲避魔教中人。”
“还要瞒我到几时?”岳不群面若寒霜,整个人到达爆发边缘:“口口声声一家人、结果女儿联合弟子欺瞒为父,师妹竟也帮着遮掩。看来你们才是一家三口,我倒成了外人!”
【读者大老爷们!救命啊!要不要给师父辟邪剑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