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郁珩又想了一下,余年不是那种喜欢翻旧账的人,那晚他俩有点小小的误会,也很快说开了,余年后面也挺开心的。
那就是他突然发现了什么?
秦郁珩低低笑了声,“你进了书房?”
余年瞪他一眼,“坏东西,我问你,为什么要捉弄我?”
他似乎是觉得不好意思,声音压低,嘟嘟囔囔的样子愈发像撒娇了,“那支钢笔明明有七颗钻石,我猜对了的!”
秦郁珩惊讶,“是吗?”
“我平时不怎么用那支钢笔,我也不知道。”
余年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骗人精,撒谎精,你不知道还让我猜?”
余年一想起自己那晚傻傻地猜半天猜不出来,被他弄得几乎崩溃,就觉得羞耻万分。
耳朵上传来一股微微的刺痛,热流喷洒,有些酥麻,秦郁珩克制地嗯了一声,“是我错了,我不识数。”
余年一看他那表情,好像还爽到了,气得要起身。
又被秦郁珩一把拉回来,抱到腿上。
“好了,我错了好不好?”秦郁珩亲昵地吻着他,“宝宝不要跟我生气了,我都是为了让宝宝高兴。”
余年白他一眼,“是让你自己爽吧?”
手掌有些不安分地在他腰间游弋,秦郁珩声音低哑含糊,“宝宝自己不爽吗?”
余年羞红了脸,捉住他的手,“你做什么?”
“宝宝那个样子很好看,”磁性的嗓音哑了下来,秦郁珩引诱着他,“只要一想到宝宝那时候的样子,我就克制不了。”
“你,这还是大白天呢......”余年声音渐渐微弱。
“我还有半小时开会,”秦郁珩语气里染上一丝祈求,“宝宝帮帮我好不好?”
“不然我就要这样难受着去开会了。”
余年羞得面红耳赤,吞咽了两下口水,“你,半小时能行吗?”
秦郁珩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嗯,还有二十四分钟,宝宝努力一下。”
......
二十四分钟后,秦郁珩神清气爽地从房间里走出来,尹特助手上拿着文件,已经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
他没有询问一向准时到会议室的秦郁珩为什么这次晚了一会儿,只说:“秦总,人已经到齐了。”
“嗯,”秦郁珩又恢复了以往的冷峻严肃,“十分钟后给余先生送一份树莓蛋糕和果茶。”
尹特助推了推眼镜,“是。”
办公室里,余年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腮帮子,擦拭着地上的狼藉,越想越气。
怎么回事,他不是来兴师问罪,找秦郁珩算账的吗?
怎么又被他糊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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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年现在直播收入已经很可观了,就算没有秦郁珩给他砸钱,他也能活得很滋润。
盘算了一下近期的收入,余年又分配了一下自己的资金。
除去资助和给福利院买点东西,平时自己花得也不多。
刚好前段时间关注到网上有一处山区学校缺乏书本和娱乐设施,余年核实了真实性后,又划了一笔钱捐了出去。
想到有一阵子没有搞粉丝福利,他又开始琢磨给粉丝们送点什么东西,以及马上三周年了,他想给房管单独送点礼物。
余年私下联系了几个房管,询问一下礼物方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