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还是省省吧!别去找麻烦了。你斗得过他吗?”
“就算你斗得过,你忘记他老婆是记者了?”
“只要人家动动笔杆子往报纸上随便一写,你我在单位还怎么做人?”
阎埠贵倒还有些理智,连忙劝阻道。
刘海中一听就泄了气。
“难道、难道就这么算了?”
阎埠贵沉吟道:“不然还能咋地。”
“不过呢,你也不要太灰心。”
“这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他总会有露出破绽的时候,到了那个时候就是我们的机会。”
......
翌日,李建成吃完早饭出门。
一走出家门口,他就感到两道不善的目光在他身上略过。
他抬眼一瞧,发现这两道目光是来自刘海中和阎埠贵的。
尤其是刘海中,以前但凡见了他都会热情地打招呼。
今天看见了就好像自己欠了他几百块似的。
“禽兽就是禽兽,果然都是狗改不了吃翔。”
“之前的热情都是出于某种目的装出来的。”
“一旦不如他们意了,立马原形毕露。”
“看来,以后对这两个人也要上点心了。”
“指不定他们哪天使坏呢。”
李建成这么想着,但他也不是太担心。
就目前的情况看,这些禽兽还翻不了什么风浪。
如果有人真不长眼睛,他不介意让这个人成为第二个易中海。
“易中海这个老东西,被关了这么久,想来应该是爽上天了。”
与此同时,在劳教所。
易中海突然打了个大喷嚏。
不知为何,他总有种感觉,似乎有人又要算计他了。
就在这时,壮汉从易中海身边经过。
他伸手拍了一下易中海的肩膀,在易中海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变得颇为复杂。
有屈辱,有愤怒,甚至还有一丝期待。
看得连壮汉都在心里暗骂这老东西简直是越来越变态了。
不说易中海,再说回李建成这边。
他今天不是一个人上班,而是带着李建民和赵光义一起去。
今天是他们两人第一天去轧钢厂上班,两人都显得有些激动。
毕竟,他们可是就此脱离了农业生产,以后再也不用像之前那样脸朝黄土背朝天地劳累了。
李建成带着他们进了轧钢厂,来到了保卫科。
“武科长,我把两位弟弟带来了。”
“他们俩刚来城里不久,很多东西都不懂。”
“劳烦您对他们严格一点。”
武科长咧嘴笑了:“你这做兄长的,见不得自己弟弟轻松是吧?”
“好,忙你的去吧,这里有我呢。”
李建成离开了。
武科长带着两人来到办公室。
“各位,今天我们有两位新同志加入。”
“两位,请介绍一下你们自个儿吧!”
李建民首先站出来道:“我叫李建民,来自密云十里堡...”
在李建民自我介绍了之后,赵光义迫不及待道:“我叫赵光义,光明磊落的光!义薄云天的义!”
噗嗤!
包括武科长在内的所有人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