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饿啊,傻柱怎么还不来呢?”
聋老太太靠坐在床上,望眼欲穿。
在她斜对面的那张病床上,那个色老头正呼呼大睡。
一看到那个色老头,聋老太太浑浊的眼底里就会闪过一丝羞耻之色。
这色老头太坏了。
每天晚上都会偷偷摸过来戏弄她。
虽然这个色老头并没有玩真的,但他那灵巧的双手还是让聋老太太又恨又怕。
而且这个老头还贼得很,每次都是浅尝即止。
因此直到现在,病房里的其他人都没有发现他的这些小动作。
每次事后,都是聋老太太一个人躺在床上流下屈辱的泪水。
他却回到自己床上睡得香甜。
同时让聋老太太感到有些诧异的是。
自打这个色老头缠上她后,她的食欲就变好了。
每次何雨柱拿过来的猪肝面,她都吃得一干二净。
这让她不由地想起年轻时,自己每次跟那些男人过夜之后,第二天都要大吃特吃。
“难道我真是那种不知羞耻的女人?”
“要靠这种事情来提升食欲?”
聋老太太简直难以相信这个事实。
在她看来,自己年轻时做的那些事不过是为了工作而逢场作戏而已。
她可不认为自己真的就是那种欠练的体质。
但不管怎么说,她此时肚子饿是事实。
她也是纳闷了,今天是周日又不上班,怎么何雨柱反倒还迟迟不来呢。
就在她纳闷的时候,何雨柱终于出现了。
“老太太!”
何雨柱提着一个瓦罐走了进来。
“傻柱,你终于来了。”
“你要是再不来,老婆子我可就要饿死了。”
聋老太太一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何雨柱手里的瓦罐,喉咙不停地蠕动着。
何雨柱放下瓦罐,拿出一只碗一边给聋老太太盛面一边歉意道:“不好意思,老太太。”
“被一些事情耽搁了,不然我早就来了。”
聋老太太接过何雨柱递来的猪肝面和筷子,立马就往嘴里扒拉了一口。
面条和猪肝下肚,她这才觉得好多了,没那么饿了。
“被什么事情耽搁了?”
何雨柱脸色变得不好看起来:“还能是什么事。”
“不就是李建成那个狗东西今天结婚么!瞧把他能耐的...”
接着,何雨柱就将今天发生的事情都说给聋老太太听。
聋老太太是越听越气愤,再看看何雨柱那只有些青紫的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哼!李建成这一家子就没一个好东西!”
“他自己就是个混账,还娶了个狗记者、小贱人当老婆!”
“他家里的那些亲戚也都是仗势欺人的渣滓、恶棍!”
“傻柱,你放心吧!”
“等我出院了,一定好好为你找回场子!”
聋老太太显得很生气。
她觉得自己不能再忍下去了。
之前是出于自身安全的考虑有所顾忌,并没有动用自己的全部力量去对付李建成。
现在看来,对方简直就是蹬鼻子上脸,觉得他们这些人软弱可欺,做得是越来越过分了!
“构日的李建成,敢招惹老婆子我,你的死期到了!”
“老婆子我的能耐绝对不是你能想象的!”
“只要让我的那些老朋友出手,你必然是死无葬身之地!”
聋老太太一边大口吃面一边恶狠狠地想着。
“不过在那之前,先要把这个老东西给做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