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天黑的早,许夏蝉也不知道瞌睡有多大,竟然睡着了。
谢望安轻轻的将她放在沙发上,然后轻手轻脚的从一楼房间里抱出一床被子盖在女孩的身上,随即起身离开。
再不走等会柳青微下班回来,他又要遭冷眼相待。
“吱...”
铝合金门发出摩擦声,谢望安回头望了一眼,发现沙发上的小小人儿没有被吵醒松了一口气。
仅打开足够身子挤出去的门缝,谢望安刚想关上门,里面豁然传来拖拽感,许夏蝉神情紧张,脸蛋红扑扑,刘海有丝丝热汗,“你要去哪里?!”
“哥们我该回家了,等会你妈要回来了。”
许夏蝉是睡懵逼了,她还以为自己和她同居不是?
女孩的视线望了一眼外面已经在地面铺上一层,仍然还在下的白雪。
“我们散散步吧。”
“行吧。”
福宅安院也挺大的,在小区里散散步回家,以后大家两不相见,今天就算功德圆满了。
许夏蝉刚转身想去穿衣服,谢望安就看见她裙子有一片血迹。
“你来姨妈了。”
许夏蝉下意识摸了摸,自言自语,“果然和你见一面姨妈就会来。”
谢望安站在门外抽烟等许夏蝉换姨妈巾。
男人百无聊赖的踢了踢白雪。
这银装素裹的天气还挺好看的。
吹了几分钟寒风,谢望安见许夏蝉还没有出来,便走进客厅坐下。
又坐了几分钟,谢望安神色疑惑的去一楼的卫生间,发现门是开的,来到二楼卫生间,发现上半部分的玻璃门居然碎了!
“你摔了?”
“嗯。”
谢望安慢慢打开门,发现许夏蝉手掌在流血,旁边还有一张未拆封的卫生巾,女孩眼睛楚楚可怜的望着他。
谢望安直接一只手拦腰抱起女孩,抽纸给她擦血才发现丝袜也破了,腿上有一道伤口。
只是伤口很奇怪,好像是自己划的一样。
“把裤子脱了,内裤在哪里?”
“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你,行不行?”
“你要是不怕脏也可以,但是戴安全套应该没事。”
谢望安顿时目瞪口呆,许夏蝉这踏马这么没底线?
他就是开个玩笑而已。
谢望安无奈的摇着头从衣柜里拿出一条黑色的内裤,然后打开卫生巾,有点笨手笨脚的贴在上面。
“行了,把裤子脱了自己换上。”
许夏蝉愣神的望着站在面前的谢望安,他连姨妈巾都会换!
看着女孩脱掉裤子,谢望安拿起带血的内裤准备去卫生间,许夏蝉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给你洗内裤呀。”
“脏。”
“没事,我舔干净。”
“流氓。”
许夏蝉红着脸说了一句胡言乱语的男人。
他就是这样,一切在她眼里有点难堪的事情,在男人眼里却是根本不算什么。
仔仔细细洗完女孩的内裤,谢望安回到房间拿纸擦手,眼神注意到了桌上的安眠药。
“你年纪轻轻怎么就开始吃安眠药了?”
“不吃,只是放在那里的。”
谢望安想了想也没有多说什么,吃没吃他是清楚的。
“收拾完了,卫生间的玻璃渣子我扫在垃圾桶里面了,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我们不是要散步吗?”许夏蝉依依不舍道。
“你腿都伤了,还散什么呀?好好在家待着吧。”
谢望安话语不容反驳,男人的背影刚走到门口,女人的声音响起,“高傲先生,散最后一次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