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淡淡的看了一眼夏冬春,又看了一眼紧闭大门的正殿,内心深处涌出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她们三个人里面明明是自己最小,为何到了最后非要让自己这个最小的去操心她们这两个大的事情呢?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走到正殿门口敲了敲门“娘娘,嫔妾能进去吗?”
“进来干吗,看我的笑话吗?不许进来。”
安陵容刚要开口说话,就听见夏冬春带着哭腔开口了“娘娘啊,娘娘,您可要为嫔妾做主啊。
嫔妾这辈子生要做景阳宫的人,死要做景阳宫的鬼。奴婢,奴婢死也不离开景阳宫半步。
您若是再不出来,臣妾可就要以死明志了。”
听到夏冬春的哭诉,诺敏的脸都黑了。
看着一旁伺候着的红豆,满脸怒气“不是,她有病吧。我也没说让她离开景阳宫啊,我不过是心情不好,想一个人静静,怎么就这么难啊。”
红豆沉默了片刻,又看了看诺敏的脸色,方可小心回答“娘娘忘了,方才皇上来过了。
是不是皇上过来没有见到娘娘,心里生气所以迁怒夏常在了?”
诺敏冷哼一声“迁怒?她夏冬春惹到四哥的次数还少吗,还迁怒。你可真会给她找补。”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诺敏还是不放心的让红豆打开了门。
而夏冬春见到红豆的那一刻,当即吓得腿软了“完了完了,我刚才欺君了。”
诺敏疑惑地看了看红豆,又看了看夏冬春,最后询问地目光看向了安陵容。
安陵容揉了揉眉心,一脸无奈地说道“刚才皇上来了,没有见到娘娘便问了几句。
嫔妾和夏姐姐便将事情都告知了皇上,只不过嫔妾和夏姐姐不知道红豆在里面,只说了娘娘一人在屋内。或许夏姐姐是因为这个才觉得自己欺君了吧。”
诺敏点了点头,再次询问“那冬春为什么要离开景阳宫?”
安陵容便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了诺敏,诺敏此时也是一脸无奈的看着哭嚎的夏冬春“行了,别嚎了。
皇上逗你呢,你听不出来吗?”
夏冬春立马停止了哭嚎,一脸诚恳的看着诺敏“嫔妾应该听出来吗?”
气的诺敏一个倒仰,不顾形象的翻了一个白眼。
安陵容用帕子捂嘴掩饰住嘴角的笑意“娘娘,您的伤如何了?”
夏冬春瞪大了双眼,看向安陵容满脸的崇拜。勇啊,真是勇啊,不过我好喜欢怎么办。
而诺敏则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诚心笑话我是吧,你说说,你们是怎么想的,就这么一点子小口你们竟然想到了去传太医。
但凡太医走慢一点,伤口都要愈合了。
这下好了,皇上都知道了。”顿了顿,诺敏改变了说法“不对,是整个后宫都知道了。现在他们还不知道在怎么笑话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