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凝琋看到那男人的脸,总觉得有些熟悉。
男人直直地看着颜凝琋的脸,试探着问:“你是颜凝琋?”
颜凝琋拧眉:“对,你是?”
男人正色道:“我是阮景铄,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
颜凝琋记起来了,“原来是你,我刚才就觉得很是熟悉。”
说着,她向薄星爵和卫离介绍,“这位是阮景铄,是我以前的小学同学,也是刚才那个阮小允的继兄。”
“阮景铄,这两位是我的朋友,薄星爵和卫离。”
双方很给面子,互相握手。
阮景铄虽然觉得薄星爵的名字也有些熟悉,但今日他实在是没心情深究,“颜凝琋,你今天来是?”
颜凝琋便把她拿回了自己别墅的事说了一遍。
阮景铄点头:“原来是这样,恭喜你了,你也看到了,我父亲今天去世了,所以不能好好招待你。”
颜凝琋正愁不知道怎么进去,提议道:“那我去给叔叔上一炷香吧,我以前也受了阮叔叔不少关照。”
虽然阮小允不是个好人,但是阮景铄的父亲,她不敌视。
小时候颜家破产之后,看到阮小允欺负她,还帮过她。
阮小允以前,也只敢在阮家人看不到的地方欺负她。
阮景铄:“好。”
说完,他见有其他亲戚过来,跟颜凝琋说了一声抱歉,就去招待他们了。
三人很快进去,分别给逝者都上了一炷香。
而他们上香完成后,其他支援的警察也到了,都在不起眼的地方,监视着阮小允的行踪。
突然,他们听到了好几个女子伤心的哭声。
转头一瞧,就见那几个女子互相搀扶着从外面进来。
“老公啊,你死的太惨了,怎么就突然走了啊,你走了,留下我们该怎么活啊?”
“爸,你怎么狠心丢下我们啊,没有了你,以后谁来保护我,为我撑腰啊。”
“爸,我好想你,你活过来好不好?”
三人很快就到了棺材前,又在棺材前哭着。
阮小允只顾着伤心,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颜凝琋一直死死地盯着她的头上。
颜凝琋突然侧过头,见薄星爵和卫离一脸疑惑,还以为他们在奇怪现在还有人用棺材的事,只好低声解释:“好像是阮家的习俗,人死了之后,要先放棺材里,就算是火化了,骨灰坛也要放在棺材里,他们觉得,这样逝者即便到了下面,也有房子住。”
薄星爵和卫离同时点头。
颜凝琋又道:“哭的三人,分别是阮小允,还有她的亲生母亲何芳,另外一个,应该是她的妹妹,也就是何芳嫁给阮叔之后生的最小的女儿,阮小晴。”
薄星爵只是瞧了一眼那正在哭的三人,很快得出结论,“哭的真假。”
卫离本想笑出来,但又明白这种场合笑出来实在是太不礼貌,只能板着脸点头:“确实是假,她们还以为别人看不出来呢,不过那个小的既然是逝者亲生的,怎么哭的也这么假?一点儿都不伤心吗?”
颜凝琋拧眉:“我也觉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