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津真天咒语精准轰入他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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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普重重跪地，血流成河。

他却咬牙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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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疼啊。”

“说明我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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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坦走近，低声：“你快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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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普吐出一口血。

“我早就该死了。”

“可惜，我命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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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到现在，就只剩一句话——”

他撑起身子，抬起血淋淋的右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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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动我孙子和他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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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五老星缓步逼近。

卡普虽然半身是血却笑了。

笑得很冷，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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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坦低声：“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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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普咳出血沫，嗓音干哑：

“我在笑——你们还真觉得自己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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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往远处一扫。

冥王号残舰上，路飞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乔巴在给山治止血，娜美在哭，罗握刀不语。

那群孩子……是他拼命保护的“另一个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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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些老鬼——是他打了一辈子，却从没能砸碎的旧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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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普闭上眼。

一段过去，在他脑海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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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五十多年前。

他还没封号，也还没成“英雄”。

那时他还是一名刚升中将的野兵，拳头硬、嘴巴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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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奉命押送一批海贼到玛丽乔亚，路上，遇见一件事。

一名天龙人少年，酒后开枪把自己奴隶的腿打断，命令卡普：“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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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普没动。

天龙人不耐烦，继续命令。

“我是神，你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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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话，把卡普惹炸了。

他当场一拳轰翻天龙人，差点被革职。

是战国拦下他，替他背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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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卡普心里就种下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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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愿意当个海军。”

“但我不会替畜生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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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忍海贼抢劫。

他能忍上司无能。

但他忍不了那些自称“神”的混账，拿人的命当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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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愿升元帅，不愿住圣地，不愿听命五老星，不愿听“规矩”安排。

他把路飞交给达丹。

他护着艾斯不进军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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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一切未来都交给那群“不该活在神脚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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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回忆结束。

他睁眼，看着萨坦。

“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东西，我早想埋进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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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让我这把老骨头再喘一口气。”

“那我就用它——”

“一拳砸穿你们的神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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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普再次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