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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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桃丸看了他一眼，又扫了扫布鲁克与波妮，低声道：
“博士，您知道现在的局势多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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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也知道，您从不无的放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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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挡不住政府，但……我不想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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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加庞克抬手，示意布鲁克等人稍作后退，自己走向战桃丸，眼神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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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桃丸，从你十五岁我就带你走进实验室。”
“不是为了让你学会服从。”
“是为了——让你学会‘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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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一时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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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层舰桥，战斗尚未展开，但风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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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塔静静站在舰首，佩罗娜、乔巴、乌索普紧张观望。
舰后传来娜美的通讯：“空中监测异常，一道大规模能量波……向你们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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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
空中一道金光贯穿云层，一道熟悉却危险的身影踏光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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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衣袍不动，双手插袋，金光如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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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军大将·波尔萨利诺——黄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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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落地，目光落在路飞身上。
不是轻佻，不是冷漠。
是一种复杂的压抑和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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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
“还真是……又见面了啊，路飞。”
—
风静。
乔巴吓得抱紧急救箱，乌索普直接一屁股坐地。
—
山治握紧拳头，瞳孔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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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塔没有说话，赤瞳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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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飞站在众人最前，王袍披肩，赤眸深沉如火。
—
黄猿看着他，嘴角微僵，终于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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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
“香波地那次，我一脚踢空。”
“乌塔事件，我被你一拳砸进三层岩台。”
“这次，我不想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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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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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桃丸低声道：“大将……你是奉命来的。”
—
黄猿转头：“是啊，但我也记得……那两次，我都输了。”
—
贝加庞克走出通道，站在战桃丸与黄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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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手。”
—
“战争不能在这里爆发。”
—
“战桃丸听我——”
“你保护我，不代表要对黑暗帝国动武。”
—
“他们不是来抢果实。”
“他们，是来接过我们守了半辈子的火。”
—
战桃丸眼神微震，终于缓缓松开战斧。
—
“和平主义者，全部收队。”
—
“大将黄猿。”
“这里不是你的战场。”
—
黄猿神色复杂，看了战桃丸一眼，再看了贝加庞克，最后停在路飞身上。
他低声：
—
“……我回去没法交代。”
—
路飞一步踏前，赤瞳中火焰跳动。
—
“那你就别回去。”
—
大气压一瞬下降。
冥王号侧舰炮门缓缓打开，军阵列阵。
黄猿却没有出招，只盯着他良久，最终轻声一笑：
—
“你还真是……比以前更麻烦了呢，路飞小弟。”
—
他转身，缓缓腾空。
—
“我们改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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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桃丸低声：“你不会出手？”
—
黄猿背影虚化：“再打，我怕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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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金光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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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加庞克长长吐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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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乌塔与路飞，终于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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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把神种图卷，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