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不见,伶牙俐齿多了,讨好了老太太,制造点假回忆就想充当琛琛了?”
“他早死了,你选也不选个活着的演,挑个尸体怎么来一出死而复生?” 肖央眼镜下闪过一丝精光。
他扶了一下。
“我没有冒充琛琛,随你怎么想。”
“是因为觉得配不上苗小姐吗,那我告诉你,你本身就配不上,所以快点解除你的痴心妄想,和她分开,想要和你的家人一起好好活下去,就从苗小姐身边滚开,也滚出京城,这儿不是你们这种人可以待的地方。”
他说的时候有种鄙夷流露在外。
江景笙深吸一口气,反问:“我们哪种人?”
“自私、卑鄙、耍心机耍手段、骗取别人同情和信任的人。”
肖央咬牙切齿,有些词汇显然和江景笙没有关系,不知他在发泄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江景笙毫不退缩,向前走了一步,拳头攥的很紧。
“你不知道?哼。”
“老太太连夜赶回凉家,非要说寻到了琛琛,问她有什么证据,她却拿不出来,亲子鉴定是不匹配的,就只有一段和琛琛小时候说的相似的话。”
“你说可不可笑?”
“江景笙,你跟着那个流氓的父亲姓江,就好好守着这个姓,话说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别一天到晚想着麻雀飞上枝头。”
肖央从鼻子里出气,面部青筋微膨,也依旧在维持着自己的招牌笑。
“我不懂你的意思,也不想懂,肖总,你让开。”
“江景笙,你会后悔的,别忘了你还有个妹妹。”
“砰。”
肖央的后背重重地撞在车身上。
豪车的外壳更为沉重坚固,撞的格外疼。
他的眼瞪老大,不可置信江景笙竟然如此对他。
“肖央,别再拿我的家人威胁我,这一次我不会坐以待毙,这是你逼我的。”
如果退一步不是海阔天空的话,倒不如向前进一步。
索性撕破脸,说白话。
每一次,每一个人都要拿江栗和栀安来威胁他。
他受够了。
你肖央不是说我跟凉氏无关吗,我偏要到凉氏,在你面前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