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敢有下次,洒家可就不客气啦!”
话音刚落,就听立地太岁阮小二抱拳笑道:
“提辖哥哥请放心!
小七若敢再口无遮拦,无需哥哥动手,俺便先教训他!”
言罢,又朝着陈丽卿抱拳说道:
“俺家七郎就是个跳脱性子,说话最是直来直去,不会绕弯子!
刚刚他冒失冲撞了嫂嫂,还请嫂嫂勿怪!”
陈丽卿摆摆手,笑道:“不知者不罪,阮二哥休要恁般客气!”
不等阮小二再抱拳施礼,忽听旁边座头上的旱地忽律朱贵笑道:
“诸位!丽卿嫂嫂不介意,提辖哥哥不再追究,但俺这里须再多说一句!
莫看丽卿嫂嫂是个女将,单论嗜血杀伐,咱们梁山嫂嫂称第二,就无人敢称第一!
因此,还请诸位日后言语上,稍稍谨慎一些!
否则枉送了性命,可休怪俺这里没有提醒你们!”
说完,朱贵把眼看着阮小七,笑道:
“七哥刚刚怪罪教头哥哥不来与你三兄弟相见,实则事出有因!
你三人若是早来些日子,或是晚来三五日,教头哥哥都会在山寨恭迎你们上山!
但今日实不凑巧,教头哥哥与诸多好汉,正在沂州准备祭天合寨大事!
因此,若是三位觉得我梁山有甚失礼处,还望见谅则个!”
此言一出,阮小二登时笑道:
“哈哈!朱贵兄弟与俺们兄弟也是老相熟了,当知俺们的脾气!
今日错在七郎,俺这当哥哥的日后定会好生提醒他!
你就放心吧!……”
正说着,忽听旁边短命二郎阮小五冷冰冰的说道:
“七郎冒失莽撞,二哥敦厚老实,但我阮氏三雄却非是软柿子!
俺们今日乃是受邀上山,就因为七郎一句无心的话,鲁提辖和丽卿嫂嫂训诫一番也就罢了!
你朱贵却非要又来提说一遍!
怎地?莫不是真把我阮氏三雄当成能随意揉捏的啦?”
说着,这厮伸手一指敬陪末座的摸着天杜迁、云里金刚宋万,又接着说道:
“昔日王伦占据这梁山泊时,算上杜迁、宋万,再加你朱贵一个!
尔等哪个敢如此与我阮氏三雄说话?……”
阮小五正说着,就见朱贵嘿声笑道:
“嘿嘿!那我朱贵今日就与尔等这般说了,阮五哥又待如何?
俗话说得好,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俺和你阮家兄弟亦有些日子没见了,尔等不会以为,俺朱贵还是昔日那个旱地忽律吧?”
此言一出,阮小七又忍不住叫道:
“啊呀?朱贵,你甚么时候变得这般有胆了?
难不成就冲着提辖哥哥和丽卿嫂嫂,给你做倚仗吗?
须知俺们兄弟此来也要入伙儿梁山!
既然咱们都是梁山好汉,那提辖哥哥和丽卿嫂嫂做事就当公平公正,不可能偏帮你朱贵一个!
如此,你还敢恁般与俺们兄弟说话?”
不等朱贵再搭话,就听东路天王丑郡马宣赞突然嘿声笑道:
“嘿嘿!看来今日议事之前,咱们还要先看一场比武切磋啦!
俺说朱贵兄弟!
既然阮家三位兄弟有些小觑你,不如你就当着众人的面,与他等比试切磋一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