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扫过台下每一个人，继续：

“我曾经以为，要登上舞台，需要依靠某个人的托举。”

“后来我才明白，真正站得住的人，不靠谁，也不怕摔。”

“这几年我走过很多地方，签过很多项目，也被很多人提醒：‘你别太锋利，女人太出挑会让人不舒服。’”

“可我今天站在这儿，就是为了告诉你们——”

“锋利的不是我，是你们害怕被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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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一下，望向最后一排的沈君泽。

他正看着她，眼中没有压迫，只有深深的骄傲。

她继续说：

“你们可以继续问我是谁的太太，谁的背景，谁给了我机会。”

“但我今天告诉你们——我是谁，不需要靠任何人定义。”

“我之所以站在这里，是因为我值得。”

“不是被捧出来，是我一个人，一路走上来的。”

全场掌声轰然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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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老董事低声感叹：“以前说她是沈家的运气，现在看来，是沈家高攀了。”

另一个赞助商夫人则悄声说：“要是我儿子能娶到这样的女人，我愿意倒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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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讲结束后，她缓缓走下台。

刚好与沈君泽擦肩而过。

他站起来，没上前，只轻轻开口：

“今晚你赢了所有人。”

她没有回头，只留下了一句：

“我不是为了赢。”

“我是为了，别再被谁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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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挺直的背影，眼神柔得不像他。

他终于明白——这个女人，不需要他站在前面替她开路。

她要的，是在她并肩处的那个人，安静、坚定、不压抑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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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也第一次在心底悄然承认：

原来他也真的在学着后退，学着——用尊重去爱。

而不是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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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完。

下一章《她跳舞，他盯她全程》将是一场悄然升温的情绪涌动：舞池中，李雪菲与他人共舞，沈君泽没有插手，只静静看着；但每一次她转身，都恰好撞进他的视线。没有拥抱、没有肢体接触，却让她心跳如鼓——原来，被他目光追随，是最有力的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