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怎能如此欺负小女子,明明是你驾马车没注意撞伤小女子,如今是不想负责,欺负我一介弱女子,好疼啊,有没有好心人帮小女子做主,救命啊。”
宁风低头冷冷盯着女子,眼眸中晦暗不明,那女子毫不畏惧。
“各位叔伯,小女子是良家女,并非那无理取闹之人,实在是家中贫寒,如今被这位公子的马车撞伤了都没钱请医,还请大家帮小女子评评理。”
这女子相貌不俗,哀哀戚戚的柔弱模样倒真的引得几人帮她说话。
几人七嘴八舌的对着宁风输出,一副为了宁风好的做派,有让他赔钱的,有让他认错道歉的,更有人让宁风带着女子去医馆看大夫。
“小伙子,我看这姑娘伤的不轻,这里距离医馆又远,你还不快用马车带着姑娘去医馆看大夫,若是延误病情,耽误的可是人家姑娘的一辈子。”
说话的中年男子穿着一身锦衣,看着和周围赶路的行人格格不入,满脸都是为宁风好的样子。
宁风若是还看不出这女子有问题,真是白蹲人墙角听那么多故事了。
他看向中年男子,冷声问道:“你刚刚可有亲眼看到我的马车撞到她了?”
随后转向周围帮腔的几个行人,“你们若是没有亲眼看到我的马车撞到她就贸然帮她说话,到了官府可就是和这个女骗子同流合污了。”
“诸位可想清楚一点。”
这话一出,四周寂静。
之前帮腔的几个行人其实并未看到事情经过,只是见那女子可怜,心下怜悯,这会儿一听要闹到官府去,当即都不敢说话,还有几人快速离开。
那女子见此哭的梨花带雨,捂着肚子往马车爬了几步,凄惨的哭求声真是让闻者落泪。
“马车上的贵人,您就如此任由家中下人欺压良家女吗?小女子虽不知您是哪家贵人,但在临安府可不是任由您只手遮天,请贵人莫要逼死小女子......”
“请贵人高抬贵手,给小女子一条活路。”
宁风握紧拳头,脸色从未有过的难看,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以前干的活都是一刀毙命,哪里需要耍嘴皮子,这大婶一看就不是好人。
竟然还无视自己,真是叔叔可以忍,婶婶不能忍。
“你够了,明明是你故意跳出来躺在地上讹人,竟然还不依不饶,你身上到底有没有被撞伤请大夫一看便知,再胡搅蛮缠我们便去县衙请知府大人断案。”
赵书屿将探头探脑的楚宁按到座位上坐好,手一伸从空间拿出一袋银子丢到那女子手边。
“不用说了,我家马车并未伤到姑娘,姑娘心知肚明,你必定不想真的闹到官府去,拿了银子赶紧把路让开。”
赵书屿这话一出,宁风不情不愿的走回车辕,恨恨地瞪着地上脸色僵硬的女子
围观的几个人见赵书屿竟然真的给了银子,脸上满是羡慕,纷纷劝女子拿了赔偿赶紧离开。
女子僵硬的仰头看着宁风和赵书屿,无意识的抓紧钱袋子,一时间竟忘记捂着肚子喊痛。
宁风见她还不离开,冷着一张稚嫩的脸,沉声呵斥,“还愣着干什么,不是肚子要痛死了?还不拿了银子走,是真想去官府?”
女子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偷偷看向之前帮他说话的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