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明天你还要是要去?”花嫁嫁不开心了,这才回青山宗多久,就不安生想往外跑了?“现在的青山宗有了迟到和推迟这些邀约的本钱,有些邀约不是很有必要,就别去了。”
许长卿没说话,从椅子上站起,朝花嫁嫁大步走过来。
花嫁嫁也不怕他,昂起头瞅着他,看他想干嘛,这可是在长老殿,他敢作甚。
许长卿拿起花嫁嫁的手,让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肚腩,这几天花嫁嫁她们疯狂投喂许长卿,偏偏用的食材都是一等一的好,让他这种修士都有些发胖了。
“怎么了,幸福太多了?”花嫁嫁笑笑,脸有点红,许长卿的腰摸上去更多的是腹肌,小肚腩什么的纯粹是他自己的错觉,不过花嫁嫁能感受到男人的怨念。
“在待下去,我就得被你们撑死了。”许长卿没好气捏了捏花嫁嫁的脸蛋,“说什么都得去外面避避风头,而且顺便去看看姜挽月她们带领大夏准备的怎么样。”
许长卿念叨自家外出弟子时语气很轻,看来确实有在挂念。
花嫁嫁可不喜欢他这副样子,在她面前都在想别的女人?
花嫁嫁踮起脚,搂住他的脖颈,眼如丝般缠绕,轻轻吻了吻他的喉结。
嗅着姑娘身上的淡淡花香,许长卿拍拍她瘦削的背,“好啦,我这次只是出去看看就回来,用不了几天的。”
花嫁嫁没说话,就这么赖在男人怀里,她没来由的有些困顿,便在他身上慢慢闭上眼睛。
花嫁嫁不说话,许长卿便也不过多的追问,春日温暖轻松,他的姑娘比阳光还要美好。
干脆抱起花嫁嫁,在旁边的位置上坐下,这下姑娘变成了小猫,蜷缩在他的怀里。
“跟我在一起,确实是要辛苦你了。”许长卿吻了吻她的耳垂,小猫猫老婆羞羞的打了她一下,许长卿喜欢她,又多亲了一下。
花嫁嫁今天将长发挽了起来,脖颈白净修长,多了几分人妻的韵味,像她这般青春的少女流露出不匹配的成熟感,就会愈发显得诱人。
许长卿还记得第一次在山上见到姑娘的时候,少女冷冷的,对什么事情似乎都不感兴趣一般,那时候他就在想,这样的人,当她真的在意什么的时候,会变成什么样呢。
时光就这么一下子过去了多年,两人经过了三世的轮回,终于在这一世能够拥抱彼此,许长卿静静凝视着女人长而微翘的睫毛,数着它们在她脸颊上留下的阴影。
“不能再去尝试那些危险的东西,有什么事都要跟别的人商量,虽然大家是都没你聪明,但多个人看问题的角度总会宽些,大夏虽然是我们的盟友,但不代表就完全没有危险,更何况,连混沌城都有你不完全知晓的东西,大夏那种古老的王朝,只会藏着更深的秘密。”
女人似乎天生就有说教和叮嘱的能力,许长卿静静的听完,有些好笑道。
“我家嫁嫁也变成老妈子啦。”
“这不是迟早的事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也要为我们的家上心啊。”花嫁嫁扭了扭他腰间的肉,有些幽怨道,“更何况还是你这种全天下最不叫人省心的。
“可是嫁嫁,这次你不是要跟我一起去吗?”许长卿眨眨眼睛,戏谑的看着怀里好似被男人独留闺中的小怨妇,看着她的脸从耳后一点点红起来。
许长卿还想逗她几句,被花嫁嫁堵住了嘴。
爱人之间,再没有比这招更管用的嘟嘴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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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殿为什么说是青山宗最恐怖的地方呢?
不仅仅因为它本身就是青山宗长老们的所在地,换句话来说,抛开冷千秋许长卿,青山宗大部分的高端修士都在这里了,也就是说,整个天下的大部分高端修士也在这里。
而且最重要的是,除了那三位最早的长老,剩余的长老都是一代弟子中靠实力杀上去的。
而那三位‘最古’长老,某世间独一的天魔女子,某千年出一位的火凤择主,还有现在许长卿眼前的这位拿着扇子不怀好意瞄着自己的隐世狐族族长。
青山宗智囊的同时拥有着一代天狐的神通,可以轻松祸乱一整个城邦,人美胸大的涂山九月你喜欢吗?
许长卿是肯定不敢说不喜欢的。
眼前的美人气势汹汹的站在自己面前,群山在呼吸间颤抖,看得出其主人情绪波动很大了。
涂山九月一向稳重自持,作为狐族族长,更作为青山宗最早的几个长老,她身上肩负的责任不得不让涂山九月保持泰山崩而不变色的心态,可是许长卿只需要几句话就能让她修炼多年的心湖起伏。
很多人可能不相信,都以为这位狐族族长是超然物外的修士,不会因为世俗红尘而师太,可许长卿见过她太多样子,只觉得眼前气鼓鼓的涂山九月,带着点反差感的可爱。
涂山九月看到许长卿笑盈盈的模样,也意识到了自己又被他轻易撩拨到了失态,下意识又咬了咬牙,想给这人咬一口了。
吸吸鼻子,俏脸一冷,刚刚小女人的模样瞬间化为冰山,刚偷听完得知许长卿又要出远门的涂山九月也不想就这么在花嫁嫁的殿门口说话,瞪了男人一眼,牵住他的手,拉着他来自己的殿内。
涂山九月的手指柔软纤细,看起来是握不住剑的样子,但抓住自己时会莫名让人心安,许长卿也想知道涂山九月要和自己说什么,便也牵着她手,和她一起走。
女人的速度不快,牵着许长卿的手经过了长老府的大殿,引起了些许讨论声,也许是清冷长老和温润师兄的搭配太过亮眼,引起了广大人民群众的热切讨论。
涂山九月的听力不错,自然可以听到许多青山宗弟子猜测的声音,她微微低下头去,脸都红到耳朵根了,不过牵着许长卿的手倒是依旧抓的稳当,没有撒开。
终于走过漫长的走廊,看着涂山九月那冷冰冰表情后红透的小耳朵,没忍住,笑了出来。
“突然拉我过来是有什么事么?火急火燎的。”许长卿熟练的在她殿内找到茶杯,倒了杯温茶递给涂山九月。
“你们刚刚聊的我都听见了。”女人声音低沉。
“听见了?”听见了又怎么样,许长卿和花嫁嫁两人在私下说点情话,做点该做的事又怎么了,他可不觉得有什么。
“之前你说,你觉得我很像妈妈和姐姐这种角色,那你怎么想的?你难道真的只是把我当作一个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