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11 月 5 号晚上,老天爷像是被他念叨得耳朵起茧子,不胜其烦,“哗啦”一下,下起了大雨。王邦用在屋里听到雨声,兴奋得一蹦三尺高,跟中了百万大奖似的,立马掐指一算,那手指头都快掐出血印子了,认定丑时(凌晨 1 点到 3 点)那可是老天爷给他开的“绿色通道”,是绝佳的动手时机。
他在家里翻箱倒柜,跟个寻宝的探险家似的,折腾得鸡飞狗跳,终于找出一根趁手的木棍。这木棍被他紧紧握在手里,他站在屋子中间,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脸上透着一股决绝又疯狂的劲儿,像个即将奔赴战场的“勇士”,实则是个被愚昧蒙蔽了心智、走火入魔的疯子。
凌晨 1 点,整个村子沉浸在梦乡之中,偶尔传来几声狗吠,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传得老远,随后又很快被深沉的夜色吞没,消失得无影无踪。王邦用穿着一身黑衣服,跟个融入夜色的幽灵似的,蹑手蹑脚地朝着蒋某家走去。他走路那脚步轻得哟,就像只在屋顶上溜达的猫,生怕惊扰了这来之不易的“斗法”好时机,坏了他的“大事”。
到了蒋某家门口,他深吸一口气,那胸脯跟个打气筒似的,起伏了几下,像是在给自己鼓劲儿,随后轻轻推门而入。屋里,蒋某睡得正香,呼噜打得震天响,完全没察觉到死神已经悄无声息地降临。王邦用二话不说,举起木棍,跟个抡起金箍棒的孙悟空似的,对着蒋某就是一顿猛砸,嘴里还念念有词:“看我今天不收了你这‘扫把星’,还我好运,看你还敢不敢压我运势。”那木棍呼呼生风,砸在蒋某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下都像是敲在寂静夜里的丧钟。
没几下,木棍“咔嚓”一声脆响,断成两截,王邦用也不慌,眼睛在黑暗中闪着疯狂的光,在屋里摸索一阵,双手像探测器似的乱摸,很快又抄起一根更粗的木棒。他双手握住木棒,高高举起,跟个发了狂的恶魔似的,继续朝着蒋某的头部输出,那劲头,仿佛不把蒋某脑袋砸开花誓不罢休。
可蒋某也是个硬骨头,挨了这么多下,居然还没死,迷迷糊糊地开始挣扎。双手在空中乱挥,像是要抓住救命稻草,双腿也蹬个不停,把床板踹得“砰砰”响。王邦用这下急了眼,眼珠子通红,跟见了血的饿狼,眼神里透着凶狠与不甘。他环顾四周,目光像探照灯似的在屋里扫了一圈,看到墙角那堆草木灰,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他手忙脚乱地用草木灰堆出一个水坑,那灰扬得满屋子都是,呛得他直咳嗽,眼泪鼻涕都快出来了,可他也顾不上这些,跟个被恶魔驱使的傀儡似的。随后,他恶狠狠地把蒋某的头面部按进水坑里,蒋某被这突如其来的水呛得剧烈挣扎,双手乱抓,指甲在地上划出一道道刺耳的声音,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惊悚,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惨叫。王邦用见势不妙,又顺手操起锄头,双手握住锄头把,高高举起,对着蒋某使出最后的“大招”,那锄头落下,“哐当”一声巨响,仿佛敲响了死亡的丧钟,整个屋子都回荡着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就这么着,一个自封的“法师”,用最残忍的手段送走了另一个村里闻名的“半仙”。案子看似水落石出,可到了庭审环节,王邦用又开始作妖。他在法庭上撒泼耍赖,一会儿叫嚷着:“我这是顺应天命,你们凡人懂啥!老天爷让我这么做的,我只是奉命行事。”一会儿又跟法官顶嘴:“我命不该绝,这都是误会,你们抓错人了,赶紧放了我。”那胡搅蛮缠的劲儿,气得法官直拍桌子,脸都涨红了,手里的法槌好几次差点失控砸下去。
整个法庭成了他的“表演舞台”,旁听的村民们都看不下去了,纷纷摇头叹息:“这王邦用,平日里就神神叨叨,整天捣鼓那些歪门邪道,这下可好,把自己折腾进监狱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最后,法官一锤定音,王邦用犯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死刑。当法槌落下的那一刻,王邦用像是才回过神来,脸色惨白如纸,双腿一软,“扑通”一声瘫倒在地,可一切都晚了,他那被玄学迷了心窍的一生,也终于走到了尽头。
这事儿在村里传了好久,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警示。都说人呐,还是得脚踏实地,别整那些歪门邪道,一旦陷入无知的深渊,指不定哪天就把自己给坑没了,就像王邦用,本想逆天改命,结果却把命给搭了进去,落得个万人唾弃的下场,真是可悲可叹又可笑。
日子又慢慢恢复了平静,可每当有村民路过蒋某那早已荒废的小院,看着那杂草丛生、门窗破败的景象,或是瞧见王邦用那空了许久的老屋,屋顶上的瓦片都掉了几片,透着股凄凉,总会想起那段荒唐又血腥的过往,心里一阵唏嘘,暗暗告诫自己和后人,要相信科学,远离愚昧,别让悲剧重演。而村里的孩子们,也在大人们的讲述中,明白了这世间最厉害的“法术”,是善良与理智,是对生命的敬畏,而非那些虚无缥缈、害人害己的迷信玩意儿。他们带着这份领悟,在成长的道路上稳步前行,让村子的未来充满希望,不再被愚昧的阴霾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