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潇洒的过上自己纸醉金迷的生活。
但老二觉得这是一件窝囊的事情。
他没有裴行舟那聪明的头脑,但他勤奋,再加上二房太太就是一个很有野心的女人,她看不惯三房,处处针对三房。
等老二被裴行舟踢出局后,二房太太被折磨的很惨,至今还在精神病医院待着。
“怎么样?”
宋念抿了一口,裴朗询问这茶叶味道怎么样?
“甚好。”
她打量着眼前这个人,裴朗今年五十出头,但看起来很年轻,面容硬朗,带着君子儒雅的风度,随和、一点架子都没有。
很难想象这个人就是阿闫的父亲。
一个儒雅的父亲,温柔的母亲。
按理来说阿闫也应该是开朗的大男孩。
宋念又想到了自己的阿闫,鼻头一酸,眨了眨眼睛,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裴朗注意到宋念的不对劲,“人各有天命呐~宋小姐也不要太为此伤心了,往前看~”
裴朗一脸的无所谓,对于自己失去了一个儿子看的很开。
宋念将茶杯重重地放在茶桌上,带了自己的个人情绪。
“毕竟他对你来说,并不重要。”
她讽刺地说。
裴朗明智,追求自己的热爱的事情,但对两个孩子来说却是一个极其不负责任的父亲。
他甚至不配称为父亲。
在小时候他将年幼的裴肆闫扔在拍摄地点,结果被人贩子绑架,他都没有一丝难过,只是说了句:这孩子命薄。
裴肆闫的失踪丝毫不影响裴朗的环游世界的计划,他照常进行着。
只有白谣那段时间跟个疯子一样,到处找自己的孩子。
当裴肆闫被找回来的时候,裴朗只是感慨不愧是他的儿子,就是命大。说完就奔赴北极了。
也没看一眼他这个儿子。
当裴肆闫受重伤时候,裴朗的电话永远打不通。
他在裴肆闫的世界中,宛如个死人。
宋念有时候很怨恨裴朗,如果不是他,阿闫就不可能受那么多苦,如果不是她和父亲及时出现,那阿闫就死掉了啊。
她真的很怨啊……真恨啊……
但凡他上心一点,阿闫就不会这辈子过得那么苦。
裴朗淡淡地笑着,他性格向来随和。
“那孩子就是太犟了,干嘛非得要和我弟弟作对呢?你看,连累的大家都不好过。”
宋念手攥紧了茶杯,“你知不知道当年裴行舟是冲着弄死阿闫去的!!!他是想让他死啊!如果阿闫不努力爬上去,那么他的下场有多么惨,你知不知道啊?!”
裴朗嗤笑,不以为然。
“没办法,只怪他太惹眼了。”
好一个将错误都归结到裴肆闫身上。
宋念被气得直发抖。
“太过于执着一个东西,反而会被反噬的,你的父亲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
“我听说你还在调查你父亲的真正死因?”
裴朗笑着,那笑容带着轻蔑,像是在嘲讽宋念太过于较真。
“是又怎么样?”她寒声道。
裴朗懒散地换了一个较为舒服的姿势,“其实有些事情没你想的那么弯弯绕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