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处在经历一夜时间之后,居然又开始泛起疼痛,这种痛感跟其它蜇伤、咬伤都不一样,感觉有一块烧红的木炭一直在靠着皮肤灼烧,而且一使劲这片大臂区域都连着酸疼,让人感觉特别不得劲。
那个大包依旧泛红,并且颜色逐渐变深、有点泛紫。
就像是一大块淤青一样。
我们警惕的检查一遍陷阱。
其中有些可能是我昨天布置的仓促,居然缺少一部分材料。
还有一些已经触发了,不过上面空空荡荡没有任何猎物身影,饵料早就不见迹象。
绳索陷阱加上落石陷阱总共布置了有十二处,其中仅有三处陷阱成功捕获到猎物。
两只田鼠、一只小蜥蜴。
个头都不算大,尤其是那只蜥蜴,不到二十公分的身长里一多半都是细长的尾巴,身躯上的肉估计还没有一只常见的绿青蛙多。
说起青蛙,夜里在林子深处传出不少蛙鸣,不过红树林附近并没有发现这种生物,可能是这里属于入海口,那些淡水生物并不习惯生活在这个区域。
即使收获听起来不多,但这些猎物在野外已经算是丰富的食物了。
赤手空拳情况下,捕获小动物可没有想象中容易,更多时候还是碰运气,要时运不济的话饿个四五天并不算奇怪。
两只田鼠去掉内脏,肉少的可怜,不过经过烤制这鼠肉吃起来特别香,不知道是不是它们靠近海边,平日吃海鲜的原因,比起常见的田鼠肉吃着多了一丝鲜味,可惜这点东西没有带来任何饱腹感。
把烤熟的一点蜥蜴肉一人一口分食掉,我看着地上的田鼠内脏准备将其利用起来。
本想用这些东西去抓螃蟹,但这几天我实在不敢再去吃海鲜了。
尤其是螃蟹,这种生物寒气十分强,平日里吃人们都习惯用姜片蒸煮、或者蘸着姜汁食用,以此来中和其中的寒气。
更别提我们都是空着肚子,大量进食了。
我这几天几乎一吃海鲜立马就会拉肚子,再加上每天都会遇到一些各种危机,只觉得两条腿一天比一天没劲。
安妮倒是要好一些,外国人体质似乎都比较热,也可能是从小喝凉水喝的习惯了寒性。
最终我打算用这些饵料来捕捉野鸡。
我和安妮对前天夜里跑掉的野鸡一直念念不忘,人在有些时候,对某种食物的渴望会被无限放大。
尽管那种食物可能吃起来味道并不会好到哪里去。
我此时就类似这种心理,自从那只野鸡被狞猫抢走之后,我动不动脑海里就想象出烤鸡、酱鸡、鸡汤、炸鸡等等画面,导致唾液大量分泌,肚子里觉得更饿了。
我找来许多细长木棍,随后把这些木棍砍成合适长短,拼接成一个长方形笼子。
尺寸大概有五十乘以四十左右,容纳一只野鸡刚刚好。
这些野鸡个头都不是很大,但性情跟力气可比常见的那种家养鸡要大的多,因此制作笼子的木材直径都在两公分左右。
随后在笼子的一面制作出一个可以掀开的盖子,用两根木棍支撑在盖子下方。
一根竖立在笼子里面,一根横向支撑在盖子下跟竖棍的凹槽里面。
只要野鸡去吃竖棍上面的饵料将棍子弄倒,横棍就会跟着一起滚落,盖子也会失去支撑而关闭,将野鸡困在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