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推开虚掩着的门进去后看见岳友华正在扑在办公室上哭的岳友华时候,张景便咳了一声嗽笑道:“怎么?不办公在这里哭不怕人家笑吗?”
那岳友华看见是张景来了,一下便站了起来,毫不迟疑地、毫不客气地一下扑倒在张景的怀里恸哭了起来。
张景的神情不禁一愕!
这是什么样的情况?难道这岳友华不知道自己已经结婚了?难道她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是司丽雅?
而此时的办公室的门不仅更是虚掩的,而且门缝更大。
然而,此时他却不能把这个受尽了委屈的姑娘推开——那样更会把一个心灵受到了严重创伤的女人推向绝望的深渊!
他只好亲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道:“不哭不哭,一切都会过去的,那些人对你的一切不实的指责和污蔑之词都会被事实击得粉碎的!”
“张副市长,他们这帮人好坏啊——他们见其他的方式整不倒我,便采取如此下三滥的手段来害我!”岳友华哭着说道。
“对呀,你都知道他们这是‘莫须有’的罪名,你干嘛还要上当呢?还要在这里哭得这么悲伤呢?你这样不正是上了他们的当吗?你这样的情绪低落,悲伤难过不正是让亲者痛仇者快嘛?”
听了张景的话,那岳友华这才从张景的怀里抬起了头,点了点头道:“好的,张副市长,我都听你的,我不再哭了。我还是安安心心地好好地工作吧。”
张景这才赶紧把自己带的干净的纸巾拿了两张给她,柔声道:“对了,岳副镇长,这才对嘛。来,你自己赶紧把你的泪水摖干净吧。说实话,我就是担心你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而从此一蹶不振,这才借助为罗刚副镇长洗刷他的冤屈之机,赶来你的办公室看看你的情况,没想到你的情况果然不好。你这样的情况怎么能够接受更大的挑战,怎么能够担任更高的职务?”
“更高的职务?张副市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岳友华的语气有一点吃惊地问。
她知道自己刚刚到太平镇来工作的时间一年都不到——也就是说,还差一个多月才有一年的时间,而且,自己刚刚考上了太平镇的公务员一来就是一个副镇长,这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能达到这样的水平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没想到刚刚听到张副市长说还要升自己的职,这让她既感到有一点欣喜还有一点吃惊。
但是,张景却简单地笑了笑道:“我是说万一是叫你担任更高的职务你这种精神状态怎么行呢?”
“喔,原来是这样的呀。不过,你来看我了,给我打气了,我现在再也不会哭了,我一定会好好地工作的。”岳友华迅速地抹干了泪水笑道。
“这样才对嘛,你现在毕竟是作为一个太平镇的副镇长了,还这么小孩子气怎么能够领导太平镇的人去搞经济建设呢?怎么能够带领他们发家致富呢?”张景的脸色有了嗔怪的意味。
“好的,我知道了,张副市长,你就看我以后的表现吧,我再也不会那么小孩子气了···对了,张副市长,罗刚同志应该是被冤枉的吧?他那么一个大公无私、那么清正廉洁的人,怎么会贪污呢?再说了,我也听说他的家里也非常贫穷,他就住在咱们这条亲民街的老房子里。”岳友华的眼睛里对同伴充满了关切的语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