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监控录像很有意思。"路德维希指着屏幕说，"注意看那个狙击手的动作。"

画面中，一个黑衣人正在架设狙击枪。他的每个动作都经过精确计算，就连调整准星的角度都遵循着某种特定的节奏。

"这不是普通的军事训练，"李明靠在安全屋的沙发上说，"更像是某种仪式。"

张琳递给他一杯水和几片药片："神经毒素的后遗症还需要观察。那帮人使用的毒剂配方相当罕见。"

李明点点头。经过十几个小时的解毒治疗，他的身体状况已经基本稳定。但刚才在地下停车场遭遇的量子态干扰装置带来的眩晕感依然存在。

"我设法破解了他们的一些通讯记录，"科恩说，""毒蝎"的组织结构很特别。他们把每次暗杀任务都称为"契约"，而且有着严格的等级划分。"

"具体说说。"李明坐直了身体。

科恩调出一份数据图表："最底层是"学徒"，负责情报收集和目标跟踪。然后是"执行者"，也就是实际动手的杀手。再上面是"契约官"，负责评估任务难度和制定作战方案。"

"那最上层呢？"

"是"仲裁者"，"科恩说，"他们决定接受哪些暗杀委托，并确保所有行动符合组织的某种特定标准。有意思的是，这些标准似乎不完全是为了金钱。"

"他们拒绝过什么任务吗？"李明问。

"根据我截获的资料，确实有。"科恩调出另一份文件，"比如三个月前，有人出十亿悬赏暗杀一位量子物理学家，报酬相当诱人。但"仲裁者"以"不符合契约精神"为由拒绝了。"

李明若有所思："所以他们不是单纯的雇佣兵，而是在遵循某种信条。"

"没错，"Sarah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我分析了他们使用的量子技术，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那些特制子弹和干扰装置，都带有某种类似仪式的能量特征。"

"你是说，他们把暗杀当成某种仪式？"张琳皱眉。

"更像是一种献祭，"Sarah说，"他们使用的量子技术不只是为了杀人，似乎还在试图影响某种更深层的规则。"

李明站起身，走到显示屏前。屏幕上正循环播放着实验室里遭遇狙击时的画面。三个狙击点的布置角度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图案。

"等等，"他突然说，"放大第三个狙击手的位置。"

科恩操作键盘，画面迅速放大。在狙击手所在的楼顶，地面上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

"这些符号......"路德维希仔细看了看，"和实验室里那个量子态显现时出现的纹路有点像。"

"不是"有点像"，"Sarah纠正道，"是完全相同的能量模式。他们在试图通过这种布局，影响量子态的稳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