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夏似乎犯了个小错误,在这场游戏中,太过沉迷,以至于失了分寸。
二月红谢幕之时,她将早已准备好了近五百斤玫瑰花瓣从二三四层暗台尽数扔下,花瓣纷纷倾斜而下,一场轰动的玫瑰雨再次响动全城。
当二月红伴随着全场的尖叫声从花瓣堆中爬出来时,却尽显狼狈,偏偏玫夏此刻上头,从二楼包厢探出头来嬉笑道:“二爷~人比花娇啊~”
难得二月红对此没了反应,顶着乱遭的发饰和衣衫冷脸走了。
此时的玫夏这才意识到他的不悦,笑了一声。
还以为他的脾气一直都是那样,如一潭死水,现可算是起了点些浪。
这日过后,玫夏没去哄二月红,没过几日却听闻二月红抱病的消息。
说来奇怪,玫夏并未如往日那般兴师动众地前去二月红处,而是在当夜,悄悄翻了墙,带着药站到了他的床边。
看着二月红烧红了的脸,玫夏忍不住摸了摸。
也不知他是如何保养的,皮肤白便算了,还嫩得像能掐出水一般。
不过…很烫…
哪怕是病中的二月红,却也存着那丝敏锐,一把抓住玫夏的手,猛地睁开眼。
“你怎么来了?”
玫夏本是来为他送药,可此刻不知为何却藏了坏心思,偏要叫他想起那日的不愉快。
“听说病人闻不得花香…”玫夏当着他的面,将怀中玫瑰的花瓣一片片撕下来泡进药碗。
果不其然,二月红气得咳嗽:“胡闹!”
可玫夏却突然捧住他的脸,温热的呼吸撒在在他唇上: “二月红,我演够了,现在我告诉你,我招你,惹你,追着你,捧着你,陪着你玩了这小半年,就只是因为…我喜欢你。”
不知是生病的原因,还是什么别的,二月红当场大脑空白,等回过神时,已经扣着她的后颈吻了上去。
当晚的一切是那样的不真实,玫夏不像玫夏,二月红也不像是二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