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塘周围都是光秃秃的,边上的泥也是稀泥,苏俏一边走边想着等过几天来这里洒上一些草籽,不然等到花开了的时候周围都是裸露在外的泥,那样多不好看啊。
苏俏这次种了不少的豆跟黄瓜,所以需要的豆架就会很多。
用来做豆架的木棍需要材质坚硬有韧性,树干直分叉少,村里人之前都是去河滩边上砍,苏俏也准备去那里看看有没有适合的树木。
这条小河是后山那条大河的分支,面积比较大,水位也不算深,村里的孩子们夏天的时候会来这里游泳洗澡。
苏俏一过来就看见了河滩的边上架着一个四四方方的椅子,越看越像自己家的椅子,上前看了看,苏俏还发现了之前自己拿着小刀在椅子上留下的痕迹。
“狗蛋,这椅子怎么上这来了?”
苏鸣听见了苏俏叫他走过来也看见了这个椅子,“这现在已经是谢爷爷的钓鱼专属座位了”
“啊?”苏俏纳闷这怎么就成了谢爷爷的专属位置了。
事情是这样的,之前谢爷爷跟着苏立信来钓鱼,一连三个小时他是一条鱼都没有钓到,反而是苏立信一会一条,一会一条的接连中鱼。
谢爷爷哪里会觉得是因为自己的技术不好,那既然不是技术不好,他就开始往玄学方面想,想着是不是因为自己不是这里的人,没有这里的气息,所以就钓不上来鱼呢?
因为他跟苏立信的区别除了人之外就是屁股底下的椅子来源不一样了,他的这个是苏鸣之前买的,苏立信的那个是苏俏家的。
然后他就看上了苏立信屁股底下的椅子,当时苏立信从苏俏家里拿椅子的时候他是看见了的,想着这椅子是苏俏家的,苏俏又是柏崖村的小族长,那自己坐上这个椅子是不是这里的鱼就认识自己了?
苏立信虽然不信钓鱼能有这么多的玄学,但是想着自己就是来陪老爷子开心的,当即就将椅子给了谢爷爷。
有的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神奇,谢爷爷坐在那里椅子上没一会,嘿,他就中鱼了,还是一条两斤多的鲫鱼,这重量对于这里基本上都是小鱼来说已经是非常不错了。
于是这个椅子就被谢爷爷留在了这里当作了他的神座。
苏俏听完了之后也是无语了,“不是,所以就让这个椅子在这泡水?”
苏鸣继续点头,“他跟立信哥说的是让这椅子多跟水接触,染上味道了之后更好钓鱼”
这理由简直让人无法反驳,想着眼不见心不烦,苏俏就去砍豆架了。
这块的河滩面积还挺大的,苏俏不敢往草丛里钻就站在外面修剪苏鸣递出来的树木。
苏鸣先是弄了一大堆出来,然后就跟着苏俏一起修剪枝丫。
修了没一会苏俏就听见了隐隐约约的哭泣声,这声音听得苏俏有些发毛,害怕的往苏鸣的方向靠了靠,“狗蛋,你有没有听见有人在哭啊?”
这声音隐隐约约的,越听苏俏越瘆得慌,想起了以往看的那些个恐怖新闻和鬼故事,是越想越害怕。
苏鸣一开始是没听见的,但是苏俏这么一说他仔细听了之后也听见了,“像女人的哭声”
两人拿着镰刀随着哭声传来的方向走去,越近越能听见哭声,拐弯了之后视野开拓了之后,苏鸣被坐在石头上的红裙女人给吓得都要跳起来了。
苏俏也害怕,但是她认出来了那个人是谁,捂住了苏鸣想要尖叫的嘴,“别说话,人正难过呢”
可惜两人的动静还是引来了女人的注意,女人抬头看见了苏俏跟苏鸣两人,擦了擦眼泪就站了起来,“俏,狗蛋,你们在这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