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竹师兄,你可不知道,那幻境里妖皇还要挖鹿鞭,我一个母鹿哪里来的鹿鞭。”
九色鹿说着,又痛哭流涕起来,一副小媳妇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此刻,殿外常寿身子僵硬,被雷得说不出话来,直接破门而入。
“你不是公鹿吗?”常寿声音都有些变调,满眼不信。
瞧着常寿返回,六耳等人连忙起身拜见。
这会常寿可没工夫搭理六耳,看向九色鹿,上下打量,眼睛下意识瞥向某些隐秘部位。
可惜,这角度啥都看不到,他又不能专门凑过去看,那不成变态了。
九色鹿抬起泪眼朦胧的脑袋,抽抽搭搭:“老爷您……您不是一直知道吗?”
“我知道个锤子——”
常寿硬生生把后半句脏话咽了回去,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长辈的形象。
“可别胡说八道,老爷可一直都以为你是公的。”常寿眼角抽搐,连忙反驳,“收你为坐骑时,为何不说你是公的?”
“小鹿真是母的,您老收我为坐骑,也没问过我是公是母啊!”九色鹿欲哭无泪。
听到九色鹿无比确定的回答,常寿眼前一黑。
坐骑?母的?他还骑着到处晃!
洪荒诸位道友,背地里该不会以为他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作为穿越者,常寿一想到身下骑着小母鹿,一阵恶寒。
“你……真是母的啊?看着也不像啊,谁家母鹿这么皮。”
常寿盯着九色鹿,仿佛在看什么洪荒奇观。
六耳闻言,在一旁憋笑,憋得肩膀直抖,紫竹则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
“六耳,你早就知道?”常寿僵硬地转头看向六耳。
六耳干咳一声,仰头望天:“这个,弟子以为老师自有深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