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利克勒小姐,我对您的援助表示感谢!”
一个被临时征召用来接待外宾的接待室内,作为接待者的哈利法斯克脸上写满了高兴。
他向面前的卡利克勒深深鞠了一躬,嘴里感谢地话没有一点停下的意思:“您是……”
“我理解您的心情,哈利法斯克先生。”卡利克勒挥了挥手,这名激进派的领头人立马坐起身,但脸上仍堆着笑容。
两方都没有率先开口,诡异的沉默持续了得有几分钟,直到书写声传出,哈利法斯克才做了打破沉默的人。
“您认同我们的理念吗?”
“废除金本位制和消灭货币吗?”卡利克勒问,不知何时,她脸上也挂上了笑容,但无论是谁看来,那都是诡异的,难以用言语形容的。
“正如反抗罗马的奴隶主残酷压迫的斯巴达克起义,尽管失败了,但他们已经证明,暴力反抗要比言语更加有用!”
“独立战争要是等英国议会投票,我们现在还在喝下午茶!”
哈利法斯克的语气带上了激动,甚至从椅子上跳起来,讲述着他们的宗旨,直到卡利克勒轻轻向他挥手,他才重新坐下。
“关于是否认同您的理念,我想在我们决定援助时您就已经得知我们的态度了。”
“我想确实如此。”哈利法斯克点点头,这时,卡利克勒又递过去一张纸。
就如同开支票般,纸上写下了下一轮的援助清单——枪支、弹药、火炮。
“哈利法斯克先生,我最后还想问您一个问题,”卡利克勒的双手握在一起,那姿势好似在给手取暖,但更像是一种无意之举,“关于我们派遣而来的秩序会成员……”
“他们都是盟友,牢不可破的盟友!”
哈利法斯克再次从椅子上站起身,接住卡利克勒伸来的手,说:“我们永远是盟友!”
……
拉斐尔并未加入这支卫队,在那几位拖着大箱子的先生离开后,他立即将手里队伍武器塞给了一位比自己大上几岁的先生手里,连带着那枚未做过检查的手榴弹。
然后,他离开地下室,在前台,他又问了一遍服务生:“不对暗号,你这真的有酒吗?”
“当然。”服务生四处看了看,然后从柜台里取出了一瓶威士忌递过去。
拉斐尔惊讶于他如此简单的藏匿禁品的动作,在1920年1月禁酒令生效后,他可从没见到过把酒直接摆在柜台的。
“你不怕警察吗?”拉斐尔接过威士忌,想着到地下室去,但服务生却摇摇头:“伙计,尽管当着他们面喝好了,这地方算得上隐蔽了,警察要找来也要费一些劲。”
于是,他不再犹豫,喝下杯中酒后,服务生将空杯子接过放到一旁,看了眼一把武器都没有的拉斐尔,忍不住问道:“你不参加烧货币的事?”
“一次行动不可能把全部人都派出去的,我们又不是跟政府老爷们决战。”
“有道理,哈哈!”服务生紧接着又话锋一转,“那你打算去看看吗?”
“当然,你呢?你要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