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萧景尘及时扶住了她,“没醉,送你回去,继续喝!”
“好!”
楚朝歌被萧景尘扶着,往房间去。
“爹地,我也帮忙扶妈妈。”
萧景尘朝团子道:“你今晚先自己睡,不用跟过去了!”
团子本来不愿意,被童澜哄走了。
楚朝歌刚进入房间,便吐了一遍。
待她吐完,萧景尘心疼地将她扶到沙发上坐着。
给她倒了水,但她怎么都不肯接。
“把水喝掉!”
“你又凶我!为什么所有人都命令我,所有人都有能力限制我的自由?他们都说楚晚晚可怜,因为她过了十八年的穷日子。可是我却羡慕她,虽然她穷,可是她有自由!”
说着,楚朝歌哭了,如同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她的眼泪如硫酸,正在溶解萧景尘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萧景尘将楚朝歌抱住,“从此以后,你要的自由,我给你!”
楚朝歌将萧景尘推开,“我不信你!你和楚阳北太像了。”
“我和他哪里像了?”萧景尘笑道:“再不喝醒酒汤,啥胡话都能说出来了!”
“你们都是那么的强权,那么的自负,一样地管着我!我要离你们,都远远的!让你们都找不到我!”
萧景尘目光变得危险,捏着楚朝歌的下巴,迫使楚朝歌与他对视,“你做别的都可以,但是必须留在我身边。”
那样的眼神、那样的语气,与楚阳北太像了。
楚朝歌的酒似乎全醒了,她的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恐惧,拍开萧景尘的手,往床里缩。
萧景尘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软了语气,“朝朝,你不要怕我,我与楚阳北不同,不会伤害你!”
楚朝歌拱起腿,双手环膝,将脸埋了进去。
酒精重新上头,她昏昏沉沉的,根本没法思考。
过了好一会儿,萧景尘也没等到楚朝歌的回答,却听到了均匀的呼吸声。
萧景尘嗤笑,“果然是醉话!”
他将楚朝歌放平,为她盖上被子,还不忘拿湿毛巾为她将擦脸。
做好一切,萧景尘要离开,楚朝歌却扯住萧景尘的手,“别走!别丢下我一个人!”
萧景尘又坐了回去,“好!我不走!可明天酒醒了,可别后悔!”
楚朝歌喃喃,“不后悔。”
话落,她又睡着了,拉着萧景尘的手,力道小了不少,只要萧景尘想要抽手,便可以轻而易举地将手抽出来。
萧景尘松了领带,将鞋脱掉,合衣,与楚朝歌同床。
他盯着楚朝歌因为酒精作用,红润的脸蛋,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你倒睡得安稳,小没良心的,你知道自从你不理我后,我夜夜失眠吗?”
回答萧景尘的只有楚朝歌沉沉的呼吸声。
也不知道是因为楚朝歌在,他很安心,还是因为昨夜失眠,萧景尘很快入眠。
就在此时,外面响起敲门声,“朝朝,你睡了吗?”
萧景尘被吵醒。
听声音,判断出来,是楚阳北。
敲了一阵,见没有回应,楚阳北停下了敲门动作。
萧景尘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起身开门,“楚总,这么晚不睡,找朝朝吗?”
楚阳北震惊地盯着萧景尘,“你为什么会在朝朝的房间里?”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你说,我为什么会在朝朝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