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下午两点整。
阳光穿过厚重的云层,将泰晤士河一分为二,照亮了河畔两边的石板街与历史建筑。天庭警察英国分部九人小队再次踏上巡逻之路。
今天的行动被分为两线:
北岸小队:福尔摩斯、华生、甘道夫、赫敏、大吉岭
南岸小队:罗宾汉、哈利、佛罗多、罗恩
一行四人刚抵达南岸街口,罗宾汉就笑着摊开手,对哈利、佛罗多和罗恩说道:
“别搞得太紧张,我可不像甘道夫那样老成严谨。我随和得很,你们就当我是朋友。今天我们边走边聊。”
“你确定?”哈利挑眉,“我听说你以前巡逻的时候,还要求队员跑林中障碍训练。”
“那是诺丁汉,不是伦敦。”罗宾汉咧嘴一笑,“城市巡逻嘛,灵活点才是王道。”
佛罗多松了口气:“那我就不担心被拉去翻墙了。”
“别太早放心,”罗恩悄声说,“他可能还有别的考验。”
四人边走边笑,巡逻路线一路向东,直到一条废弃仓库带的边缘,他们接到了总部情报提示——
一位名叫亨利·杜卡特的毒贩在南岸活动,他的新型运毒方式非常狡猾:
将毒品藏入被盗车辆,在路上暂时避开检查,快被搜查时再迅速取走,转移运毒线路。
不久后,他们果然在一处修车厂旁发现三辆形迹可疑的车,其中一辆车的后备厢下方传来异响。
罗宾汉低声说:“那辆银色的宝马不是在失窃通报中出现过吗?”
哈利立刻用魔法探测术检测——“有毒品反应,量不少。”
佛罗多看向周围:“没有人看守?”
“狡猾的家伙不会亲自露面。”罗宾汉冷声道,“不过我们可以让他们现身。”
几人迅速埋伏起来。不出五分钟,一名男子带着三名同伙悄悄靠近车辆,查看周围。
“老大亨利,你确定这地方安全?”其中一人低声问。
亨利·杜卡特戴着墨镜,身形修长,嗓音低沉:“我挑的点会有问题?再检查一遍毒品完好没。到了晚上我们就能转点风,把货运去市郊分发。”
“老大,你太聪明了!”
“当然。我一看监控死角、一看警力分布,就知道这是最稳的方法。”
亨利刚掀开后备厢,正要动手,忽然四周响起弓弦振动声——
“别动。” 罗宾汉冷冷地现身,长弓已拉满,瞄准亨利眉心。
“你以为自己能躲在汽车里运毒就没事?”哈利从另一侧出现,魔杖直指地面,“我已经把你刚才的所有对话录下来了。”
佛罗多将魔法锁扣从怀中取出,瞄准另外两名同伙,眼中满是坚定。
罗恩大喝一声:“都给我抱头蹲下!否则我就把你们直接按进后备厢!”
亨利咬牙,尝试拔枪,却被罗宾汉一箭钉住手腕。
“聪明的人从来不会低估天庭警察。”罗宾汉走近,“尤其是在你还自以为聪明的时候。”
五分钟后,所有毒贩落网,现场毒品封存,南岸危险排除。
与此同时,北岸小队已来到伦敦市中心一座富丽堂皇的别墅前。这座宅邸属于李先生——一位富豪、投资人兼茶文化收藏者——但他于昨日深夜离奇失踪。
屋内无搏斗痕迹,门窗紧闭,监控未拍到任何出入痕迹。
桌上的纸条,简短到令人寒意涌上心头:
“我的鸽子飞走了,再也回不来了。”
李先生的妻子神色紧张,眼眶微红,对福尔摩斯低声说:“他最近情绪很不稳定,总是说什么‘人生没有意义了’、‘想得到解脱’……”
“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昨晚九点。他独自在书房待了很久。”
福尔摩斯点头,不发一言,随后走入书房,仔细观察每一处细节。
赫敏发现书架上一本关于鸽子训养的书籍,翻开其中一页,夹着一张带有泥点的小纸片。
“后院。”福尔摩斯低声说。
众人转身来到后院,甘道夫一眼看到了那片新翻的泥土。
福尔摩斯蹲下,拨开泥土,下面却空无一物。
“如果他埋了什么,后来又自己挖走了。”大吉岭分析,“这说明他在犹豫。”
“又或者——”福尔摩斯眼神微动,“他从一开始就在做一场局。”
他站起身:“纸条是刻意留下的象征性语言。‘鸽子飞走’不是隐喻死亡,而是自由、逃脱、迁徙。”
“也就是说……”赫敏立刻跟上,“他不是失踪,而是故意自我消失。”
“他没有死,”华生补充,“也没有被绑架,而是为了摆脱原有生活,制造失踪假象。”
“那么问题来了,”甘道夫低声道,“他逃去了哪里?”
福尔摩斯沉思片刻:“监控没有拍到,是因为他没有走门……他飞走了。”
众人一惊。
“飞走?”大吉岭皱眉。
“你们有没有注意——屋后有个鸽棚。纸条说‘我的鸽子飞走了’,这不只是比喻。他可能自己用轻型滑翔翼从屋顶起飞,趁夜风离开。无人机巡逻无法发现低空飞行者。”
“他是一名滑翔运动爱好者。”赫敏翻出李先生旧社交账号记录,“五年前曾挑战过滑翔越境。”
福尔摩斯立刻联系总部:“立刻扫描城郊野地滑翔降落区、风向最近的城市出口。李先生并没有消失,他只是脱离了自己的‘牢笼’。”
傍晚,南北两组再度在伦敦桥汇合。南岸毒贩全数落网,北岸失踪案推翻自杀可能,锁定李先生为主动逃逸。
福尔摩斯将信息发给国际交通协查网,预计24小时内锁定李先生位置。
“这城市一刻不安。”大吉岭轻声说。
“但我们走在它前面。”甘道夫望着落日余晖。
罗宾汉对哈利他们点头:“你们今天表现不错。朋友之间,也得并肩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