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七点,伦敦从雾气中苏醒。石砖路面泛着微光,刚烘好的面包香在巷口游荡,鸽群在圣保罗大教堂上空盘旋。
天庭警察英国分部的八人小队再次集合,例行展开早巡。
就在队伍整装待发之际,总部联系频道中传来一个熟悉却久违的名字:
“各位注意,大吉岭小姐正式返回伦敦分部,今日起重新参与城市巡逻。”
几秒后,一抹典雅的身影出现在伦敦塔桥下的石阶上。
大吉岭(Darjeeling)——制服整洁,披着浅金短披肩,举止优雅如旧。她左手佩戴的精致金表微微发亮,那正是她的标志性战术道具:战车召唤表。
“久违了。”福尔摩斯主动向她颔首。
“欢迎回来,Darjeeling。”华生温和一笑。
哈利、赫敏、罗恩、佛罗多与罗宾汉也纷纷打招呼。
“欢迎回家!”罗恩挥手。
“这城市还是那么可爱。”大吉岭微笑,目光轻轻扫过熟悉的街景,“也还是那么需要被守护。”
“你的战车还在?”赫敏问。
“当然。”她抬腕看了看手表,“虽然,一般情况下我不会用它。”
福尔摩斯点头:“人手足够,分队行动更有效。”
随即做出编组:
第一组:福尔摩斯、华生、甘道夫、哈利、佛罗多
第二组:罗宾汉、赫敏、大吉岭、罗恩
“那我们出发吧。”甘道夫拄杖,迈开步伐。
巡逻路上,大吉岭走在第二组的前头,步伐稳定而优雅。罗恩则悠闲地走在她身旁,嘴里含着一根软糖,手里晃着饮料罐。
“罗恩,”大吉岭忽然问道,“你养成了喝茶的习惯了吗?”
罗恩愣了一下,摇头:“没有,不过我特别喜欢喝可乐。气泡一上来,整个人就醒了!”
大吉岭嘴角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可乐是年轻人选择的短暂刺激,茶则是审慎者对沉思的礼遇。你终会懂的。”
罗恩笑:“等我老了再喝茶吧,现在我还要打架。”
福尔摩斯一组沿着泰晤士河南岸巡逻,途经伦敦博物馆西翼入口时,福尔摩斯忽然停下脚步,低头看着地上的雨痕与鞋印。
“有人踩过屋檐。”他冷静道。
“博物馆不是还没开门?”哈利疑惑。
“神偷。”福尔摩斯望向屋顶,“如果我没猜错,这个人的外号是‘猫眼’。”
猫眼,代号级罪犯,入侵博物馆、画廊、金库无数,从未被捕。她擅长空中潜入、烟雾干扰与视线欺骗,对自己的速度和机敏极有信心。
此刻,猫眼正藏身在博物馆二层的保安通道天窗上方,身穿黑色战斗紧身衣,一手握着钢丝,一手夹着遥控干扰器。
她通过耳麦低语:“记录时间点,伦敦博物馆最精致的托尔金纪念权杖,我来了。”
她轻轻打开通风口,准备跳入。
——啪!
一道冷光闪过,她脚下的钢丝断裂。
“什么?!”
她尚未落地,地面上福尔摩斯已经开口:“我猜你以为从没被我抓住,就真的高明了。”
猫眼在半空勉强翻身,落地时已经被哈利与华生夹击,甘道夫更是出手如电,一道拘捕结界将她牢牢困在圆形光圈中。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哪?”猫眼挣扎。
“你前两次在巴黎和米兰行动,喜欢在凌晨六点四十入场,穿右鞋比左鞋轻两克,喜欢踩有青苔的屋顶作为掩体——我看过你的全部犯罪录像。”福尔摩斯说,“你已经不在‘神偷’的巅峰状态。你只是不知道而已。”
猫眼气急败坏:“可恶……你根本不是人类。”
“你也不是个艺术家。”福尔摩斯冷冷地说,“你只是个惯犯。”
与此同时,第二组在一条西区步行街巡逻。赫敏忽然皱眉望向前方。
“你们闻到了吗?奇怪的味道。”
在一家露天茶铺前,一群混混围着一桌茶杯嘻嘻哈哈地笑着,为首的是一个叫托马斯的青年,平日人缘极好,是邻里口中“阳光大男孩”。
但他正带着几个同伙鬼鬼祟祟地望着路过的女孩,对着桌上的茶杯指指点点。
“这杯茶可甜啦——要尝尝吗?”托马斯朝一位准备买饮料的女孩招手。
“看上去……还挺可爱?”女孩犹豫地靠近。
就在她准备端起茶杯的一刻,大吉岭一个箭步上前,优雅而冷冽地接过茶杯。
她轻轻闻了一下,随后转身看向托马斯:“你对茶的理解,是否有些……扭曲?”
“欸嘿嘿,我就……开个玩笑嘛……”托马斯强笑。
罗宾汉眉毛一挑:“恶趣味?”
赫敏已经掏出检测仪魔法器:“不止是恶趣味——这是侮辱。”
“你知道你们做了什么吗?”罗恩脸色难看,“这是性别歧视+骚扰+公共卫生犯罪的合集。你以为好人缘就能洗掉这些?”
大吉岭轻轻将茶杯放回桌上,语气优雅却冷峻:“我可以容忍你不懂茶的礼仪,但不能容忍你糟蹋它的尊严。”
托马斯的笑容彻底消失,身后几个混混正准备跑路时,被罗宾汉一连射出三枚泡沫束缚箭命中。
“你们以后,可以喝牢饭。”赫敏冷冷道。
上午十点,两组人在泰晤士河畔会合。猫眼已押送回总局,托马斯等人也被正式移交给市局。
“今天的伦敦,好像更干净了一些。”哈利揉揉肩膀说。
“大吉岭小姐回来了,果然运气更好了。”罗恩一边喝着可乐,一边挤眼笑着说。
“你还是不懂茶的力量。”大吉岭笑着摇头。
“没关系。”甘道夫轻笑,“年轻人终会明白,真正的守护,是一份日复一日、滴水穿石的坚持。”
福尔摩斯望向远方的城市线:“我们做的不是让世界震动的事,但却是让世界继续安静的事。”
阳光照耀着泰晤士河,水波粼粼。正义的脚步继续前行,而伦敦,再一次被守护得稳稳当当。
夏日下午三点,阳光透过伦敦城上空稀薄的云层,照在泰晤士河南岸的一家老式英伦餐厅上,招牌上的铜字在阳光下泛出微微暖光:“The Earl’s Rest”。
餐厅内部装潢典雅,红木地板与维多利亚式吊灯交相辉映,空气中飘着红茶、玫瑰花酱与烤司康饼的香气。
靠窗的一张长桌前,天庭警察英国分部的九人小队正悠闲地享受他们难得的午后时光。
福尔摩斯、华生、哈利、罗恩、赫敏、佛罗多、罗宾汉、甘道夫与刚归队不久的大吉岭,围坐在桌边,红茶与甜点摆满一整桌,午后的喧嚣暂时与他们无关。
不过,唯独有一个人显得格格不入。
“啊——好凉快!”罗恩满脸满足地咬着一根冰棍,手上的红茶杯放在桌边几乎没动。
他一手撑着椅背,整个人像是泡在夏天里的一块冰里,舒服得直哼哼。
“你就不能配合一下氛围吗?”赫敏皱眉看着他,“下午茶时间吃冰棍,不怕拉肚子?”
“夏天到了嘛,吃吃冰棍也是人之常情。”罗恩一边舔着冰,一边理直气壮,“再说了,我只是偶尔吃一条,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
大吉岭优雅地端起茶杯,小口抿了一口红茶,神情自若:“罗恩,如果你真的觉得热,可以试试凉茶。虽然它和红茶的风味不同,但本质上也是一种茶——能清热解腻,还可以改善你肠胃的适应性。”
“凉茶?”罗恩苦着脸,“那不是只有生病才喝的吗?”
“不是所有好东西都需要等到病了才用。”大吉岭微笑,“有时候预防胜于治疗。”
“我只是吃个冰棍嘛。”罗恩耸耸肩,“不会发生什么事的。”
这时,佛罗多推了推窗帘,望向外面,眉头微皱:“门外……来了几辆车。”
街道对面,一辆银色BMW疾驶而来,硬生生在餐厅对街甩尾停下。三名穿着假商务西装的男子从车中走出,神色匆匆,却又压抑着刻意的从容。
为首的是一个络腮胡男子,墨镜下藏着贼光——他叫乔伊·科林斯,是伦敦近两个月活跃的偷车贼之一,以“中午出手,下午洗白”闻名。
他身后的两个同伙——里克和布莱克——是他固定的帮手,负责劫车与处理手续。
他们今天的目标,就是将这辆刚偷来的宝马,在这家餐厅里交给一个“收车人”——这家餐厅的老板马修·雷恩。
雷恩表面是餐厅老板,实际上则是伦敦地下黑市的一环,专门负责高端车辆的“洗白”与转卖。他今天甚至已经找好了拍卖商,打算将这辆宝马打包装成“私人收藏原车主转让”,以高价拍出。
“走。”乔伊说,“五分钟完成交易,我们立刻消失。”
福尔摩斯正端起茶杯,眼神却始终飘向窗外。
“那辆车不是那家餐厅常客的型号。”他低声说。
华生点头:“而且驾驶员动作太生硬,像是不熟悉那车的操作。”
“宝马M系车主多半对车有执念。”哈利补充,“这个车在街头漂移停靠,不像是正常驾驶者。”
大吉岭从桌边站起,顺手将战术手表调整至观察模式。
“我刚刚看到那车没有上车牌。”她说。
福尔摩斯轻轻一敲桌面:“我们行动。”
罗宾汉放下刚沾了果酱的司康饼,拔出腰间短弓。
“怎么每次我刚吃到一半就要打架?”他抱怨着,却动作利落。
“你吃得太慢。”赫敏一边收好魔法卷轴一边嘀咕。
甘道夫拄着法杖站起,低声念道:“昼光将你们照出原形。”
佛罗多小心拉上窗帘,跟在哈利身边。
“罗恩,把你那根冰棍吃完。”大吉岭望着他,“待会儿你需要空出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