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沉沉，韶关的街头灯光斑斓。远处山影幽静，近处夜市正旺，蒸汽腾腾从大排档飘出，混着炒粉、烤串的香味，充满了市井气息。

孙悟空一行五人巡逻至南华中路，个个手持果汁饮料，走得悠哉悠哉。猪八戒咬着手里的糖油粑粑，边走边念叨：“俺也说，韶关这地方真不错，山多水多人也多，关键夜宵还便宜……”

哪吒撇嘴：“你来就是为了吃的吧。”

孙悟空啧了一声：“巡逻和吃不冲突嘛。你看那边——”

前方路灯下，一群小混混突然从街边蹿出，拦在五人面前。他们年纪都不大，十七八岁模样，穿着宽松的衣服，一副“叛逆脸”，甚至有几个还拿着可乐当道具，仿佛在拍一部“青春逆风片”。

为首的是一个染着红头发的男生，眼角贴着创口贴，表情凄苦。他一开口就仿佛在表演：

“各位天庭警察，我们不是来闹事的……我们今天只想说一个请求。”

他猛地“哽咽”了一声，后头一群人也立刻装模作样地开始哭，“呜呜”声此起彼伏。

红毛混混继续道：“你们不让我们获得绝对的自由，我们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你们就是在压迫我们啊！”

“对！”一个戴耳钉的男孩附和，“没有放纵的青春是不完整的，我们追求自由有什么错？”

“你们根本不懂年轻人内心的挣扎！”又一个戴眼镜的少年指着他们，“天庭不是应该仁慈、理解包容吗？”

场面沉默了几秒。

然后——

“哈哈哈哈哈！”

猪八戒笑得把粑粑喷了出来：“俺也说，你们这是背稿背过头了吧？”

孙悟空直接坐在路边笑得捶地：“俺老孙混过天宫、走过地府，这么好笑的理由还头一回听见。”

哪吒忍笑：“不愧是演技派，台词编得真流畅。”

敖丙没有笑，只是面色冷冷，一言不发。杨戬更是皱起眉头，冷眼扫视这些少年。

“你们在笑什么！”红毛混混怒吼，声音一下尖利了许多，“我们是真心的！你们根本不理解年轻人的苦！”

猪八戒擦着嘴角的糖油：“俺也说，年轻人苦就该赖社会？赖法律？赖天庭警察？这是什么脑回路？”

“自由不是想干嘛就干嘛。”哪吒嗤笑一声，“想放纵就能放纵？那你有没有想过别人的感受？”

“我们没干坏事！”红毛混混吼道，“我们只是在街上喊喊话，表达自己的情绪，这不犯法！”

杨戬终于开口，声音低冷：“本尊已经查到你们三天前在韶关东街夜市扰乱秩序，集体闯入店铺妨碍营业，还拍视频上传到网络鼓动他人‘青春放纵’。你们这是情绪？你们这是犯罪。”

敖丙点开执法终端，荧光照亮他的脸：“你们用‘自由’的外衣，干的是违法的事。你们不是在反抗压迫，而是在滥用青春。”

“我们只是想找点存在感！”一名少年带着哭腔喊道，“每天都在被父母、老师、社会安排，我们连一点说话的空间都没有！”

孙悟空眼神一凝，忽然收起笑：“俺也说，这话俺听过。但你以为你现在这样哭天喊地、扔瓶子砸店招、在街头叫嚣自由，别人就会真的听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