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声说:“这世界上不会有Celine Cheung这个提款人。”
-----------------
2015年九月,在Ewan的安排下,Celine进入了英国一所贵族私立女校。她的身份是一名来自东宁联邦的瑞士混血、拥有瑞士信托资产的贵族千金。但没有人知道,这位“黑客千金”的“初始资金”全部来自加密货币高频套利、博彩系统滞后波动差价、灰色金融结构的合法外壳套利。
她并不靠天命。她靠的是算力与延迟。她利用DeFi链路中的智能合约延迟,做出近乎完美的套利地图。每一笔钱都经过重组,每一段资金都走了最合理的路径,没有一分钱是“偷”的,但也没有一分钱是“真实”的。
2018年春天,南安普顿大学发出录取通知书。她站在英国晴朗的街头,翻开邮件,轻声念出:“奢侈品管理。”
对别人而言,这也许意味着时尚、品牌、人脉。对她而言,这是一门术。如何包装价值、投射幻觉、操控价格。她将进入这个行业,不是为了服务市场,而是——操纵它。
她关上电脑,走进阳光里,一步步迈向那个男人的世界:她的生父郭维峻的世界。
-----------------
2024年·港城国际机场贵宾通道
Celine缓步走出通道,身穿米白色定制长风衣,拎着一只限量版Delvaux,脚步沉稳如算法递进。她的身边是同样刚刚完成硕士学业归港的郭隽西——她的“恋人”,她同父异母的哥哥。
他们看起来登对而体面,港城豪门继承人与瑞士贵族后裔——这是她布局九年的牌面。
2018年,她踏入南安普顿大学的第一天就已经识别出郭隽西。她并未主动接近,而是计算出了“第一学期公关项目配对名单”,制造了小概率“同组事件”,再由对方发起第一次接触。
他们成了“情侣”,再自然不过。她不吵架,不强求,不深入询问任何关于“家族”的事——她只是恰到好处地露出一点“野心”,再悄悄收起,让他误以为这是一种“温柔的自我克制”。
郭隽西在2020年向家里提起这个“豪门千金女友”时,母亲郭林颂恩非常满意:“至少不是哪个想攀高枝的下层女孩。”
他们从未怀疑她。因为她从不激进,从不高调,从不索取,只是完美地扮演着“可以信赖的金融合伙人”。
2023年,在Ewan协助下,Véronique Capital LPF正式在港城注册。结构设计为三层——
第一层:艺术品投资基金(用于前期合法流量导入);
第二层:奢侈品与稀有资产组合(伪造交易与回购协议);
第三层:私人离岸信托(隐藏真实操盘方与退出路径)。
她告诉郭隽西:“我们可以创造一个小而美的投资结构,聚焦超高净值客户,对冲奢侈品市场波动。”
郭隽西信了。更重要的是,他动员了郭家的资产管理团队加入。同时,他最要好的好兄弟——港城另一豪门徐家、辰峰对冲基金创始人徐靖尧的小儿子徐曜晨,也在一场滑雪旅行中被“邀请入场”。
郭家与徐家,在五年内向Véronique Capital总计注资超过40亿港币。
Celine用这些资金运作了一场可控的泡沫模型,利用内部竞拍和伪造回购,人为抬升艺术品价格;引入私人协议交易,制造“价值锁定”假象;建立“价格不会跌”的市场舆论机制。
她用“非崩溃结构”引诱这两大老牌家族——让他们的财富像被固定在一架不断升高的电梯上,停不下来,也不敢跳下去。郭隽西被完全信任地推到了“市场传播者”的位置。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手里推销的不是产品,是他家族的金融命门。
2028年,Celine被捕。
郭家与徐家立刻向Véronique Capital申请资产赎回,才惊觉所有本金已空,化为泡影。资金早已通过DeFi流入匿名信托、黄金套利账户和伪装成赎回项目的“技术成本”里。整个资金链被彻底打断。
她留给他们的,是一串加密数据库,一纸估值报告,和一场再也无法逆转的市场信心危机。郭维峻在家族内被彻底边缘,失去话语权。徐靖尧一家被迫长期定居纽约,低调避风头。
Véronique Capital被标记为“港城史上最难审计的家族资本崩塌模型”,而Celine,成为史上第一个“在入狱前就完成资本撤离”的女性操盘手。
她没有高声控诉,没有复仇呐喊。她只是用交易记录,写下一份所有人都能“接受”的真相。她的算法不是为了打倒谁,而是为了让他们在自以为赢的时候自投深渊。
她只留下最后一句话,在法庭记录中,轻声陈述:“市场不会杀死它的创造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