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啥苦了?她这个当事人怎么都不知道?司空柔可不知道他又在那里自主发散思维,“还好,没受苦,你每天帮我劈劈这块玉佩就行。”
“好。”只要她需要,只要他有,他都会给她。
司空柔犹豫几秒,“你能查到玉佩的来历吗?秋姨娘让小理拿着玉佩去找他的舅舅,以求庇护。”
“秋姨娘不是从小被卖进了司府,哪还有亲人?”难道他查错了,她不是十岁就在司府里生活的?都已经过去二十几年了,她难道还会和卖了她的亲人有联系?有点匪夷所思了吧。
司空柔不确定,“有的吧,要不然为什么让司柔,让我带着司空理去找他的舅舅?” 是她的哥哥还是弟弟都没来得及说,人就嘎了。
“你还有别的线索不,单单一个秋姓很难寻找的。” 这个秋姓是不是她真正的姓氏都未可知。而且她都在司府生活了二十几年,以前小时候的痕迹早在岁月中消失殆尽。
司空柔遗憾地写道,“没有,或许有,但我想不起来。”伤过脑袋,记忆不清。
“想不起来就算了,不用勉强。” 免得一会又头痛。她上一次头痛到晕死过去,令他想起就心悸。
司空柔:“......” 她如今一个死人,头怎么会痛呢。
萧景天答应帮她调查后,一人一鬼又扯了几句话后,司空柔果断结束了对话,回了空间。
经过几天的休养,小棕虽然还是虚弱,但已经可以缓慢挪步几下,所以它开心地在沙滩上挪一步歇两步的,即便这样,它也不想再回去躺着。
小黑比它虚弱很多,马虽然清醒过来,但还是不怎么动弹得了。瞧着精神还行,再细养一段时间应该能和小棕一样蹒跚踱步。
两匹马的情况不一样,好像都是被水蛭吸了血,小棕的血被吸得没小黑多,所以恢复得快许多。
但是小黑,黄老头在诊断了几次后,肯定地说小黑不止被吸了血这么简单,它的干瘪,皮肤凹陷下去,身体仿佛只剩下皮,就是饿了十来天,滴水未尽的那种干皮,身上的水份全抽干后的模样。
这不是水蛭吸血能吸出来的效果。
小黑被水蛭吸血时,肯定还有别的生物在场,只是以黄老头有限的认知里,他并没有听闻过哪种生物能造成此效果的。
“你被什么东西咬的,还有印象吗,还是你当时有没有看到别的东西在咬你?” 既然它醒了,司空柔就问问在小黑这个当事马的眼里,有什么看到啥异样的东西出现。
小黑虚弱地眨巴几下眼睛,在它模糊不清的记忆里,只记得当时腿痒痒的,所以它频繁地往后看,入眼只有无尽的树木和数不清的杂草荆棘,偶尔间会有几朵鲜艳好看的花朵在余光里出现。
等它再一次回头想看个仔细时,花又不见了。再一次往后看,花又出现了,转回头走了几步,又回头看看,花又再次不见。如此出现,消失中循环往来。
“小黑哥,哪来的鲜艳好看的花朵啊,我走了这么一路都没有看到花朵,都是杂草荆棘,把我的皮肤划拉的很多伤痕出来,又痒又痛的。”
“怎么没有花朵?有的,我都看到了几次,红艳艳的,甚是好看。” 虽然经常消失,小黑以为那是因为被杂草遮盖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