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蛇跳上小黑的身上,用尾巴轻轻抽它一下,“小黑?小黑?”没有反应,第一时间以为是敌袭,是个高手啊,小蛇居然一点察觉都没有,后来发现想多了,“哎,不会死了吧,小玉,小玉,看见发生了什么事没?”
挂在小黑脖子上的黑玉佩摇晃了两下玉身。
小白蛇再次警惕地观察四周,还是没听到什么异样的声音,可小黑这个样子,它也不懂啊。立马在脑海里呼叫死女人,希望她没有被“尸体”吸进去而动弹不得,要不然小黑要是有什么事,它会内疚很久的。
小黑表示,它不需要内疚,快点抢救它才是正事。
此时的司空柔正在茅草屋里聊着天,爆着小白蛇的丑事呢。
顾盼儿在下午的时候,正式醒了过来。她早上苏醒时,只是睁了几下眼睛,意识模糊不清,没一会又睡了过去。
而被司空柔一同救出来的另一名陌生男子,至今不见一丝苏醒的征兆。
黄老头回了萧家休息一天,也缓过劲来,虽然还是哪哪都骨头疼,但这是运动酸痛带来的,得慢慢养回来。得到顾盼儿醒了,来茅草屋给她再搭搭脉,顺便问问她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一同过来的萧景天纯粹是八卦使然。
虽然醒过来,头却是痛得很,氧气供给不足,她的头痛已经属于最轻缓的症状,重症的就是像那个陌生年轻人一样,昏迷不醒,或许以后能不能苏醒还是未知数。他中毒时间长,长到都快可以进蛤蟆的胃部了。
捶了捶头,顾盼儿才开了口,“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时我追野鸡野兔,跑了一会,感觉身上好痒,刚巧听到有瀑布的水声,就想去水潭那里洗把脸。我已经是提前观察了水潭里没有异样,我才蹲下来的。” 她虽然年龄小,可是父亲曾教过她的,她都记得。
顿了顿,继续说道,“在洗脸的时候,我的余光有看到好像是一丝红色闪过,然后整个身体被什么热烘烘又滑溜溜的东西紧紧包裹着。它的力气很大,我没来得及挣扎,就感觉我进入了水里面,眼前一黑,我就感觉呼吸很困难。” 单是回忆起这个片段,就令她整个身体蜷缩又颤抖起来,很可怕,又烫又臭又滑溜,好恶心。
顾盼儿双臂抱住自己的身子,双掌不停地搓着自己的手臂,仿佛这样搓着,能把那种恶心感搓掉一样。
傻女人立马抱着她,像是抱婴儿的姿势,把她抱在大腿上,轻轻摇晃着,“不怕,不怕,没事了,娘在呢。”
萧时月赶紧把傻女人腰间的小绿递到顾盼儿的鼻子上,让她闻一闻,清醒清醒头脑。
呜呜,她的小绿不见了,顾盼儿回来的时候,虽然是被绿苗裹着,可那些绿苗都不是她的小绿。
柔姐姐睡醒后,她要再申请一株小绿才行。
缓了一会,顾盼儿才能继续说道,“我就像被困在一个窄小的空间里,肺部有强烈的灼伤感,我需要清凉的空气,我拼命想抽动鼻子,可是身体动不了,我好痛苦。”
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我,在心里拼命的求救,在一片黑暗的深渊里,绝望地挣扎着,直到喉咙滑落一滩冰冰凉凉的东西,缓和了身体的灼烧,鼻子也能活动一般,有空气进入里面,她才彻底昏过去。
“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直到我再次睁开眼看到娘亲。”
癞蛤蟆的舌头或许藏着毒素,又或者自带毒素,把人一裹,毒素便渗进皮肤里,人便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