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貌若天仙，一身粉色的鳞片在月光下很是夺目，她与憬小小面对着面，眼神空洞“你是神…”

飘扬的声音有些恍惚，听着不真切。

憬小小听见声音就在自己周边，冷不防得后退一步。

“谁？”

她警惕的往后退去。

鲛人步步紧逼，嘴里一直重复谢一句话“你是神…”

神？

女人的声音是漂浮的，没有着陆点的。

但偏偏语气却又非常肯定。

憬小小第一次对“神”有了好奇心。

“神是什么？”

浮在她面前的女人眼神有一瞬的清明。

“神是拥有无上法力的存在，是凌驾于所有生物的上位者，是所有生灵都祈求庇护的强者，供奉的信仰”

憬小小不是很赞同“神拥有强大的力量，又被高高供奉起来，那应该是所有生灵的守护者，不然生灵为何供奉它？”

女人歪了歪头，似乎被她的话震惊到了。

“你大逆不道！”

憬小小不明白，自己只不过是阐述了自己内心的想法，怎么就大逆不道呢？

“道不同而已。”

“在我心里，神明起码要庇护苍生，才能是生灵心中的信仰”

“而那高坐云台，只知道顾着自己的，何谈神明？”

女人闻言沉默了下去。

良久，她才开口祈求着“你会乐曲吗？”

憬小小揉了揉眉心“乐曲？”

女人“嗯”了声“我想祭奠一位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