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跌落了神坛啊！”

对方玩味的笑意在眼里打转。

流光锦想起往事冷哼“不敢当，比起妖族的公主殿下，如今的你不也成了城隍的左膀右臂？”

憬小小竖着耳朵听见这句话时，震惊的无与伦比。

“妖族的公主殿下？”

“那不就是……流光锦的女儿？”

“可是看样子也不像啊！”

“两个人丝毫不像啊！”

判官噗嗤一笑“公主？”

“一个被妖族放弃的公主，已经死了”

“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只是城隍殿下的阴阳判官”

她语气略微的怀念“如果说，我的人生里还有什么光亮的话，流光锦你是为数不多的那一半”

“但是”她上下打量着流光锦“你变了”

“不可一世的你，因为一个女人而变了”

流光锦并不是很能听懂这话，她眉心紧促“妖倾，你在说什么疯话？”

她流光锦不会因为任何人而去改变自己。

这世界上不会有人值得她去改变自己。

“妖倾？”

对面的红衣判官念叨着两个字。

她感叹的闭上眼“我已经很久没有听见别人如此唤我…”

“记忆里，你是最喜欢如此叫我的”

流光锦眼里的厌恶浮于表面“是吗？”

“那我以前还真是恶心！”